月夜還是那麼清冷。
行陀和刀靈在那酒樓門前的台階上安靜的坐著。
他倆是因為聽到酒樓裏有一個人的喊聲而保持安靜的。
但是他倆卻隻能安靜片刻。
因為行陀和刀靈還是認為,必須在感慨個千八百字的才算得上是釋放情懷。
沒錯,他倆就是需要釋放情懷。
或者也可以這樣說,現在包括於天翔他們也得釋放下情懷。
但由於於天翔他們身處窗下偷聽的事情當中,因為他們很忙,大概他們的感慨要等忙完偷聽這件事的時候才能再感慨吧。
刀靈實在憋不住了,小聲說道:
“行陀哥哥,我們再找一個別的地方繼續感慨啊,反正現在還得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天亮呢!”
行陀承認的點了點腦袋,小聲應道:
“不用再找別的地方,我們就在這個地方繼續感慨吧,畢竟在一個奇怪的陌生地方,不是能隨便走動的,萬一再走丟了呢,那不就太尷尬了嘛,還是小點兒聲在這裏感慨吧!”
刀靈聽後,點點頭說道:
“行,行,行,行陀哥哥,那咱們就在這裏繼續小聲的感慨。”
行陀隨之說道:
“那行,那就開始吧!”
刀靈傻嗬嗬的一樂,應道:
“好,行陀哥哥,那我就先來了。”
說著,刀靈開始尋思起來,然後等靈光乍現一刻,便張嘴就來了。
“行陀哥哥,很明顯此時的我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感覺這一切在顛覆,不能說是翻天覆地,可是麵目全非是有的,在這種交錯縱橫的陳舊觀念中沉淪。有時認為正確,有時認為錯誤,但終究會變成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隻記得自己很醜陋,很無趣,很寂寞。這個世界的末尾一角都可能不是我的,我在證明那曾經的預言,那曾經我都覺得很不唯心的預言。”
行陀程式化的長歎了一聲,說道:
“卷去太多過往,卷來太多今朝,日子疊著日子,這好似在浪花間詮釋生活的意義,其實,這就是意義,無一不通,正中心懷,不難發現這會造成情懷障礙的。”
刀靈深深的點了點頭,應道:
“行陀哥哥,針對這一病症,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放棄治療,然之後這是在說明疑難雜病難痊愈嗎?還是治不好呢?”
行陀冷笑一聲說道:
“哼!不為過的就是化成天邊一朵雲,飄飄悠悠,也活它個精彩萬分,撇掉萬般無奈。成為海洋裏一條魚,悠悠蕩蕩,也玩它個靈水靈氣。成為雪山上一朵雪蓮,無畏無懼,去它的冰天雪地,如果可以,這或許是最好的治療方式。”
刀靈聽行陀說完,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有時候的嬉戲就像是渺茫間的縹緲,說實在的就是一個“難”字啊,隻能是出現思想黑洞啊,所謂的“情懷障礙也就名副其實了。
行陀嗯了一聲,補充說道:
“解讀太多的迷信,謎語,到頭來隻為了給心靈一絲安慰,也就是沒得太多必要了,反正是下雪天,怕什麼冷呢?走一步,看一步,去他娘的情懷障礙,作為一個擅長情懷的人,這都算不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