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接著說道:
“神明的存在,本該歡喜一片,而實質叫苦連天,人心盡顯。這不是開玩笑,好好想想怎能不是?”
行陀點點頭說道:
“爭奪萬千年,不過是在全力從心的活著,如果明天世間萬物的生命都將終結,爭奪還重要嗎?別自以為是的我是天下第一,我牛,沒我都不能活,第一視角的執著,往往會引來腦後一悶棍的。抽個時間休口閉言好好想想,怎能不是?”
刀靈嗯了一聲說道:
“佛家意思說,‘心口全一,單思善’。隻是說,我聽了聽,當時一熱,之後一經空氣,即而也就成空氣了。這是記性不好,還是怎麼呢?難道就不該掏心掏肺一遍,修成心口全一?
我不相信人類的腦子,是漿糊的占據大半。有時候看見忠犬,該效仿也得效仿,畢竟忠犬的心,‘一生侍一主,不死仍然忠’。反射向我們人,怎能不是?”
行陀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概括一種情感很難,就算天下所有的詩人和詞人相加一起,也是隻提得潦草幾筆,更何況像我們這樣的兩個不會作詩,不會做作詞的人呢?突然,一個詞浮現腦海,比壓下所有小魚小蝦般的思想,‘虛偽’。虛偽的人類,虛偽了萬千年還久,怎能不是?虛偽的想想,‘人與人的平等難道是傳說’?”
刀靈聽後,長歎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至此,因日理萬機之素,故不能多言,又思虛偽,無奈生活所迫,還要回田務作。是吧,行陀哥哥。”
說完,二人一對視,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雨還是一直下著。
行陀和刀靈沒有了困意,所以他們倆必須的感慨就必須更足了。
“月亮出來後,很明顯天已經黑了,透過那月亮的光橫看夜空,一切都是那麼的耐人尋味,我要跨越這局限的人間,在幻想中讀懂未知的謎,把冰冷的水澆到身上,相比會做兩件事兒吧,晾幹衣服,或者喝點兒薑湯,難道生活教會人們的是瑣碎的因果?”
刀靈悵然若失的說道,好像他的心裏頭有他娘的多了這麼一道坎。
“這樣反反複複你就願意接受?我想這時有很閑的人就會說,不想晾幹衣服就穿著濕衣服,不喝薑湯就拉倒,你保證你以後別喝苦味的藥湯。當然,這就是世間規律,就算你心裏怎麼的想如何與別人不一樣,但終究會回到當初的起點,與別人相比你不過是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費了很大的力氣,我不想聽別人說,什麼樣的事情造就什麼樣的人。這句話讓明白事理的人聽來就和說玩笑話一樣,不要讓別人說是弱智就千恩萬謝了。“
刀靈聽行陀說完極有道理的論述,連忙佩服的五體投地的點點腦袋,接著說道:
“在這個不停向前前進的世道中,著實有很多的壓力,別人走的時候,我們在爬,而等別人開始飛的時候,我們卻剛剛學會了走,永遠都比別人慢很多,最後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世道在進步,人們在退步,真弄不明白人們都退步了,世道究竟是怎麼進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