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靈深深的點點他那腦袋瓜子,然後就自認為很聰明的說道:
“我的腦子慢慢腐爛,我的心盡力阻攔,這能說心是最堅強的心嗎?當然,我用心付出過,我慶幸自己的腦子沒有壞掉。那些年的那些日子,我衝破了付出曾被自私包裹的屏障,其實,付出完全在人的一念之間,那些日子的付出感如此通暢。”
行陀嗬嗬一笑,隨之總結性的感慨道:
“所以我們要用那些年的那些日子的所徹悟的思想,去勇敢的麵對今後的人生,今後這未知且神秘的人生。所以即便今晚的雨會下起來沒完沒了,那我們也應該該睡就睡,有什麼了不起的呢,睡醒了之後,就算是再需要我們感慨,那我們再感慨也不遲的。”
之後,油燈騰地滅了。
房間暗了下來。
再聽窗外嘩啦洗刷的雨聲,和行陀及刀靈隨之起來的呼嚕聲。
這裏的世界很複雜,這裏的世界又很安靜。
剛剛睡了不久,行陀的刀靈就又醒了過來。
刀靈將快燃盡的油燈熄滅,然後又點上了油燈旁邊的蠟燭。
緊接著整個屋子又跳躍起了燭光。
還都算是亮堂堂的。
行陀看著那跳躍的燭火,歎了長長的一口氣,感慨道:
“若前幾年我沒有把虛榮當成是一種精神,那麼我也就不可能活得這麼久了,而且還活得這麼不同於慘不忍睹的慘不忍睹,也有些時候我管這個東西叫做精彩。”
行陀再歎了長長的一口氣,繼續感慨道:
“其實到最後,沒幾個人不是痛徹心扉的感悟,而我卻真的沒這種可能是高雅的感覺,可能就跟很多說我俗不可耐的人說的那樣,我真的俗不可耐透頂了吧。”
刀靈苦笑了一聲,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可能現在我應該說的是,我們都還很年輕,看似荒唐的故事,聽似荒唐的感慨,可能會再延續很長很長的時間,當然,前提是我們二人會一直執著的做一隻撲棱蛾子,有事沒事兒的向火堆明誌。”
行陀微微一笑,補充了一句道:
“所以,如果真的到最後了,就隻能是祝自己好運,百歲魚生了。”
刀靈笑著說道:
“若水三千,若水三千,行陀哥哥,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這個若水三千到底是個啥意思,或許我現在知道了,若水三千指定會淹死哪個,而且其實做人不應該想一些太過清高,聽起來叫人費解的話,做一個人,比畜牲最好的區別是,那方麵不必太過於強悍,簡簡單單的我認為挺好,是吧,行陀哥哥?”
行陀搖頭一笑,又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感慨道:
“城外,綠蔭裏流水映著夕陽的美,城內,眼眸裏淚水湧著前生的罪,幾年能改變幾年前的悲,幾時能隱去幾時有的悔,錯或對之後才想起回味,又有什麼所謂的悲或悔,追逐緣分是一生的傀儡,隻有在夕陽受著前生的罪。”
行陀感慨完這段,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是在釋放一種情感,同時他也在得到一種洗禮。
刀靈聽了,陶醉了片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