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一到,陽光炙地,就在禮客驛站的周圍四方全都彌漫著一種泥土芬芳的氣味。
行陀和刀靈二人生怕自己會頹廢不堪,於是乎就床上打起了坐。
他二人呼吸均勻,氣定神閑,一派詩人高人盤坐高山崖頂的樣子,著實清閑脫俗。
行陀雙眼微閉,輕輕的吐了一口氣,直截了當的感慨道:
“寬容,一個與己身而言不搭邊的詞彙,所以在為人處事方麵絕對會是極為可憐的,於是,我們要從心底裏痛恨自己的弊端,所以我們要學會寬容,在我的身上釋放它的光芒。”
刀靈點了點頭,沒有開口,他是打算繼續聽著行陀的感慨。
於是行陀繼續感慨道:
“鮮花密布,香氣怡人,而其中再加之一個距離,浩瀚無邊便就是寬容嗎?心中多少次有過對寬容世界的幻想,但換來嘴周的多少次疑惑,對於寬容的含義我無數次的想方設法去理解它,以至於能夠得到它,注入我的體內,這樣開來是如此的興師動眾,而又是如此的有效果。”
行陀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持續感慨說道:
“我問過師父,怎麼學會寬容呢?師父這樣對我說,他說寬容呢就是一粒石子,它存生於人心中最為主要的地方,自己便是寬容的開關,能夠磨碎就學會寬容。師父這樣抽象的解釋讓我毫無頭緒,我在師父的指導下細細琢磨,寬容到底怎能學會呢?”
刀靈緊閉著雙眼,安靜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是在疑問行陀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番對話刀靈還是選擇了不說。
隨之行陀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依舊感慨說道:
“學會寬容便是創造一個美好的世道的一個最為重要的步驟,在我自己的百思下,我大概這樣看待寬容,理想是人活著的精神支柱,沒有理想的人就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寬容與這並不產生分歧,寬容是人活著的最重要的促動力,雖然不能在實質上感覺的出來,可是一旦失去了它,便就使自己失去了更多,更為美好的東西。”
行陀感慨到這個份上了,刀靈可算是終於徹悟了。
刀靈深深的點著腦袋瓜子,然後慢慢的張開眼睛,說道:
“學會寬容其實並不困難,這是最為簡單的,全都由自己的內心而定,心寬了便也就會了,我聽行陀哥哥在說的同時,我在自己的輾轉中把學會寬容看的如此困難,是因為自己的心還是依然狹隘的,如果自己想得開,看得開了,那麼寬容必然會在自己身上釋放光芒,照耀到他人身上。”
刀靈說完,長吐了一口氣,隨便想了一想,向行陀問道:
“行陀哥哥,你還記得在北部那夏天時最初的滋味嗎?”
行陀愣了一會兒神,然後點了點頭,回道:
“當然記得那北部夏天最初的滋味,畢竟我是一個絕對不會忘記自己根本的人,鳥了個鴨的,這麼想來,我還真的算是一個好人。”
刀靈嘿嘿一笑,說道:
“那就由行陀哥哥來說一說北部夏天最初滋味的感受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是特別的想北部,或許這就是思念一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