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意思的是,於天翔的困意也隨之來了,兩眼皮像墜了很有分量的重物,難掙脫開,所以隻能遺憾的入睡。
對新鮮事物,它的新鮮,沒一個人能抵擋得住,這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規律。
除非像於天翔這般,兩眼皮墜了很有分量的重物。
至於聽得見看得見的,這算不上稀奇,然而聽得見看不見的,方稱得上稀奇。
鎮上的喧嚷聲持續很久,於天翔猜測陣仗一定不小。
武林幫派之間的亂鬥是不可能了,難道是正常的地球人跟不正常的地球人,爭辯正常或者不正常究竟哪個正常?
突然發現,於天翔很不正常。
別的什麼於天翔現在不會去操心操勞的想了,更沒有資格去想,於天翔他要為之後的日子做打算了。
於天翔特別不想再碌碌無為的混下去。
特別不想也隻是想想,然而真正做起來的話,於天翔打算還是再想一段時間。
可能強者於天翔達不到,但弱者於天翔絕對綽綽有餘了。
為此,於天翔真的感到驕傲,傲到飛起。
所以,於天翔必須要找些很容易就能夠升華的東西。
談起升華,於天翔他還真不知從哪兒入手才好,畢竟他是突然的來到這裏,畢竟他認為他自己俗氣慣了。
所以前提須對自身降低一定的標準,避免升華不起來,而後自慚形穢,哭笑不得了。可想而知,升華與丟人現眼有直接的連帶關係,對某類人而言,也算得上骨肉相連了。
三十公裏對兩個輪子和四個馬蹄子來說並算不上遙遠,但對兩條腿來說,對於天翔來說,就算得上山南海北了。
三十公裏外,是一片麵積不大的沙漠,四周被綠色植被襯托著,萬綠叢中一掠黃,也是頗有詩情畫意的。
差強人意,對心中所想的升華也有了稍稍的交集。
不管怎樣,想過了就應當經過,跋涉了十五公裏的山路,穿過了五公裏的蔥鬱,走完十公裏的朝天大路,再調轉方向,把北當成南,那片麵積不大的沙漠就在那裏。
沙漠的正中央傳說在月圓之夜會出現一潭池水,池水的顏色每十五分鍾會發生一次變化,所呈現的色澤也絕對是世間罕見的,語言形容不出,眼睛也可能辨識不清,因此到底是什麼顏色,很難歸屬。
沙漠東側的綠林深處,住著一位年過半百的牧民,獨自一人養著三十頭羊,五頭牛和四隻瘸腿的鴨子。
在於天翔見到他第一麵的時候,於天翔就認準了,他一定是隱居的高人,一定是世上最懂升華的。
“第一次見麵,不知老伯喜好,這是我們那裏的特產,千萬別嫌棄,望老伯笑納。”
於天翔提著兩隻脫了毛的瘸腿鴨子,一臉客氣的說道。
老伯笑逐顏開,更是客氣應道:
“不嫌棄,怎麼可能嫌棄呢,這年頭像你這麼好的小夥子不多了,正好,剛會兒去放羊的時候,跑丟了兩隻鴨子,這也算補齊了。”
說著,他接過於天翔手裏提著的鴨子,笑容更是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