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錯,怎麼可能對。”於天翔口不隨心智的溜出這麼一句話,好像很有哲理,也好像一丁點兒理都沒有。
路環著山,很多彎,看得到前麵究竟是什麼情況的路段很少,所以於天翔的心隻能吊著,因為他生怕不明的前方出現個長著獸首的,硬說自己是人的畜牲。
山勢從上往下,由高到低,從下往上,由低到高。
於天翔猜想自己大概是從上往下,坡度其實並不大,但不知為什麼下得很困難,雙腿不停的打顫,從於天翔他雙腿打顫的程度來看,很像是故意的,但真的不是故意的。
於天翔費了很大力氣,磨足了很大耐心,他爬到距山下沒多遠的地方。
這裏靠近山體有一座很小的茶亭,實用性不大,但觀賞性俱佳,風格像極了皇家建築。所以於天翔他不由得好奇它的主人是誰,於天翔猜想它的主人應該是一個非常懂得升華的人,而且就像仙俠小說裏講的那樣,是一位白須置地,談吐儒雅,溫和平順的隱世大俠,隱世賣茶的大俠。
結果真的就如於天翔所想的那樣,它的主人確確實實是一位隱世賣蝦的大師。
“大師傅,你咋仗著賣茶的牌匾,幹起了賣蝦的營生?這難道是炒作的巔峰?”於天翔很直白的毫不在意講話技巧的納悶的問。
“不,我本賣茶一俠客,因為前些日有一個賣蝦的大掌櫃,看中了這塊地,入了大股,所以為向大掌櫃的表我心意,就改了門裏,門麵不能換,畢竟祖傳,所以就......”那賣蝦的大師答道。
“所以就賣蝦一茶客?”於天翔問。
“不!嚴格來講是賣茶一蝦客!”賣蝦大師篤定的回道。
“不是賣蝦嗎?”於天翔再問。
“是賣蝦,但沒換門麵,就隻能說是賣茶一蝦客。”賣蝦大師繼續回道。
“依大師傅所說,買家是要泡蝦喝了?”於天翔還問。
“也可以這麼說,哈~~~,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啊,思路都是新的。”賣蝦大師像是無奈的說。
於天翔看著水缸裏的兩隻大得出奇的蝦很是入神。
賣蝦大師從櫃台下邊拿出一個焦黑的東西,味道極大,臭臭的,然後接著就丟進了水缸裏,水花濺了於天翔一臉。
於天翔表現的詫異的神情換來賣蝦大師的先是抱歉,後是不以為然的樣子。
“年輕人是好奇我為什麼要把這個黑乎乎的東西丟進水缸嗎?”
於天翔遲緩了一會兒,猛地點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蝦和人是一樣的,越惡劣的環境,鍛煉出的越是好的,就算心壞了,身體好就行,吃嚇吃的不就是蝦肉嘛。”
賣蝦大師說完,在櫃台上寫了一通的字,寫完後他把毛筆和紙張各自放到桌子兩角,然後說:
“凡事啊不要太較真,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隻是有些人習慣較真而已,其實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你能明白嗎?”
於天翔先是一臉驚愕,然後心中不忿的說道:
“這樣的話,蝦對人身體是有危害的,你不知道嗎?”
賣蝦大師依舊保持著不以為然,裝傻充愣的說道:“有嗎?”接著,他綻放出了一臉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