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的情調從他們糊在窗戶上的紙張上,就完全可以解釋出這一點。
一個人的日常習慣是可以導致一個人的性格的,包括一個團體也是如此。
窗戶上的油紙看上去很是泛黃,由此羅安邦推斷這些黃紙已經糊了很長時間了,從環境改變物體質量來分析,少說他們已經一年沒有換些新的黃紙糊在窗戶上麵了。
惰性是可以讓情調輕而易舉的一落千丈的。
劫道的山匪不可以是懶惰的,因為當每一個細節的拖延,來麵對不定事件的發生後,就可以讓他們徹底毀滅,而且是瞬間性的。
還有就是黃紙上所寫字的內容,羅安邦看那糊在窗戶的黃紙所寫的內容,都是些相關於有生殖無養殖,有情感無陪護,有異性無衣服的低劣讀物,這是阻礙情調升騰的大忌。
都知道讀書是生成精神,若這精神都在低劣的深淵之中,那豈不是一個個看它之人全都墜落而亡?
絕不可取,做為一個劫道的山匪團夥,完全可以腦補一些策略和思想的刊物,以此來達到劫一次,成一次的完美效果。
當然,羅安邦更希望全天下的劫道的山匪,和準備想去當劫道的山匪的人,都應該多多充實些哲學性的東西,學以致用,以此來共同完成天下無匪的宏圖大願。
僅窗戶上的黃紙內容就足以證明這幫劫道的山匪從根本提升而出的情調問題,剩下的相同層麵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最後的很不守規矩就是,這些劫道的山匪又不是綁匪,綁架人質關進小黑屋差不多都是綁匪的活,為什麼一幫劫匪非要搶綁匪的活呢?
羅安邦不敢想這幫劫道的山匪是喪心病狂的,但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身在龍潭虎穴,即便是九死一生,那也要使足吃奶的力氣,將一生緊緊握住,因為隻要不死,手中還會握住生。
羅安邦醒過來之後,腦子裏呼啦啦蹦出很多想法,雖然羅安邦知道這些想法對此時的窘境,並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但是羅安邦他卻覺得有的想總比沒得想要幸福的多。
羅山下在羅安邦醒來之後的大概一刻鍾的時間醒了過來,而且還很享受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羅山下是真正意義上的醒來,因為他是睡醒,而羅安邦是昏過之後的醒。
羅安邦向羅山下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其中羅安邦還不要臉的杜撰了一部分,羅安邦他是與劫道的山匪勇鬥很長時間,因不慎受了某一個劫道的山匪的陰招,而壯烈倒地的橋段。
羅山下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立即表現出了羅安邦意料之外的畫麵,他哈哈大笑了好一陣,期間還三度笑的差點兒噎死過去,之後他努力控製住自己狂躁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等自己漸漸恢複了平靜,帶著一種懷疑和做作的語氣向羅安邦說道。
“綁架不用堵住我的小嘴?不用蒙蔽羅我的雙眼呢?安邦哥哥,你別以為弟弟我是真的傻,弟弟我真的不傻,比如我上私塾的時候成績就一直保持下遊,某次開卷考試的成績還持續保持班級下遊,那並不能說明我就是傻,隻能說明我有一顆在人世間渴望永恒的心,那是我不忘初心,那是我的一種高度,那是班級上遊的朋友們無法達到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