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情從頭至尾的捋一遍的話,軍事現在的說法一定是錯的。我相信鎮天他一定不會辦出這等可惡之事,雖然他是妖魔,但他卻是有原則的妖魔。”於天翔非常認真的說道,表情十分嚴肅。
軍事感覺到自己的說話有誤,有些尷尬的說:“於兄弟千萬別理解錯了,我隻是猜測,有可能鎮天是好的妖魔。”
“不是可能,是一定,鎮天他一定是好的,我非常了解他。”於天翔很是篤定的說。
將軍一看場麵有些尷尬,嘿嘿一笑道:“哎呀,於兄弟和軍師就別爭吵了,趕緊坐下來喝一杯茶,這大冷天兒的,暖暖脾胃,嚐嚐我這紅茶,雖說不名貴,但味道確實極佳,是我老家自產的茶葉。”
於天翔和軍師點點頭,然後二人先後坐了下來。
軍師陰著個臉,滿肚子的不高興。
將軍接著說:“這眼看就要打春了,我想著今天讓城裏的百姓多耕點田,討一個好的收成。我覺得城邊上的田地就不錯,肯定非常適合耕種,種上一些玉米水稻啥的,一定是不錯的。”
……
……
暮天楚站在暮萬良和王氏的對麵,低著腦袋,掰弄著手指頭,臉上浮滿了不情願。小犬站在門後一旁,時刻注意著暮天楚的情緒變化,同時也在為暮天楚捏著一把汗。
暮萬良掩嘴咳嗽了好一陣,從桌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即再將那茶碗放下,砸了咂舌頭說道:“天楚哇,你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按你這年紀啊,該娶一房媳婦,為咱家添丁加瓦了。”
暮天楚一臉不屑的反駁道:“爹,我不想成婚,我認為我現在年紀還小,正是應該學些技藝。”
暮萬良聽暮天楚這樣一說,氣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高聲道:
“放屁,你十八還小哇,你爺爺十五歲就娶了你奶奶,十六歲就生下了你爹我,我跟你娘十四歲就成婚了,你還敢說你小,還說你要學什麼技藝,更放屁,咱家這麼大的家業,還不夠你造的!”說著,喘著粗氣,眼神中不盡的憤怒。
王氏見暮萬良發了這麼大的火,趕緊順氣道:
“老爺,犯得著跟孩子生這麼大氣嘛,每天早晨都被那洛家丫頭氣一遍還不夠哇,今那醫館的柳大夫不說了嘛,你這心髒衰竭,平常小心著點兒才是,消消氣,消消氣。”
王氏說著,將手伸過桌子給暮萬良拂了兩下胸口,緊接著又對那暮天楚說道:“天楚,跟你爹回話注意著點兒!”
暮天楚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聳著肩膀,表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那暮萬良努力理順自己的火氣,喘了一口粗氣,穩住心跳,衝暮天楚換了語態,語重心長說道:“天楚哇,爹跟你娘的身子骨被那洛家丫頭氣的真是不行了,你別看爹跟你娘還都很年輕,這年輕都是表麵,爹跟你娘那五髒六腑都......”說著,卡頓住,苦思了片刻,即問道王氏,“今兒那柳大夫跟咱說的那詞叫什麼來著?”
王氏稍一回想,即說道:“柳大夫說是顛倒錯位!”
暮萬良一梳苦思,趕緊應道:
“對,就是那個怪詞,”又咳嗽了兩聲,繼續對暮天楚說道:“天楚哇,那柳大夫說我跟你娘的五髒六腑都顛倒錯位了,你自個兒想想這毛病多嚇人,你還不趁我跟你娘沒死,趕緊成婚,趕緊延續咱家香火,你還想幹甚,成天就知道胡思亂想的,還想學什麼技藝,想都別想,爹反正不想跟你廢話,就立馬成婚,明日成婚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