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本來歡樂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張驍勇及其尷尬的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語。
張驍勇身後的趙長州看到這場麵,忙起身向陳景喻說道:“陳副使,今天大喜的日子,我等還是看些舞樂盡興吧!”
“我和張刺史說話,幾時輪到你一個宿州長使來插嘴!”
趙長州已經被時溥改封為宿州長使。
陳景喻說完快步走了過去,裝作一個踉蹌,將手中酒杯內的酒,盡數潑到了趙長州身上,然後他裝作這是不小心的樣子,過去對趙長州笑著道歉道:“哎呀!對不住,趙長使,我腳滑了,腳滑了!”
“陳副使,張刺史不願意你何必強人所難呢!”
席間忽然又有一個聲音傳來,這次說話的是俆州刺史李師悅,他和陳景喻都是時溥的左膀右臂,不過他在感化軍中的勢力,比起陳景喻要遜色不少。
陳景喻看到是李師喻也是陪笑道:“李刺史這就是你說的不對了,我那裏有強迫張刺史,這都是大家想看舞劍,我等隻不過聽說張刺史劍舞的好,才讓他舞上一段的,如果在坐諸位誰舞的更好,盡管來舞就是了,也不一定要張刺史來舞!”
陳景喻說完哈哈大笑,時溥看場麵不好收拾,坐正了身子伸了個懶腰,吩咐身邊的侍女把酒添上,喝了一口酒後說道:“那席間諸位,誰就上來舞上一段助助興吧!”
眾人聽完時溥的話,在看看李景喻站在大廳中央,似笑非笑的表情,都不敢起身怕得罪了他。
“誰來舞、誰來舞……”李師悅連續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他看到這場麵,也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來眾人都不會,那隻能張刺史來了。”陳景喻有一次走到張驍勇麵前微笑著說道。
張驍勇麵色鐵青坐在原地,手有些顫抖,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準備起身,陳景喻看到張驍勇服軟,臉色也是露出得意的表情。
“我來舞!”
宴會的末席忽然傳了一聲大吼,吩咐在心裏感歎,誰這麼有種敢得罪陳景喻,一起尋聲望去,隻見從末席站起來了一個人,那人身著藍白相間的半壁衫,麵帶醉意的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王洵,他徑直走到了時溥麵前,躬身說道:“大王,光舞劍有什麼意思,我邊舞邊唱上一段,怎麼樣?”
“這位是?”
時溥沒有見過王洵自然不認識,王洵又向時溥說道:“末將原宋州參軍王洵,今日王爺剛封我為徐州府軍折衝都尉。”
“哦,原來你就是在宋州人稱三活參軍的王洵啊!果然一表人才!”
“王爺謬讚了,那些都是別人亂說的,末將那有王爺麾下諸位大人有本事。”王洵沒有想到時溥,竟然聽說過自己的名字,謙虛的向時溥回道。
王洵心裏對此也是有些意外,他隻顧和時溥說話,完全沒有注意的,一旁陳景喻想要殺死他的那種眼色。
“那王都尉你就來舞上一段吧!”
時溥看到有人自告奮勇,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陳景喻和李師悅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不想兩人因為張驍勇的事情傷了和氣,忙微笑著向兩人吩咐道:“景喻、師悅,你們兩都退下吧,我們來看王都尉來唱舞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