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攤的那茶娘,對武大郎他們那是非常的感激,在伍大郎他們走後,向著她年幼的弟弟輕聲說道:“小郎,姐姐本來不想你投軍的,但是現在這世道,男兒大多都到軍中討生活了,你以後如果要投軍了,就投剛剛幫你姐姐的那種軍隊。”
武大郎帶著一隊人,趾高氣昂的進了徐州城,帶著人往王洵所住的院落走去。
進了城後,伍大郎他身後的一個什長,向他問道:“伍校尉,剛剛他們這麼多人,你不怕嗎?俺以前在這徐州城中,沒少被他們欺負。”
“俺告訴你,上次他們人也是比俺們多,俺跟昂有魚大哥就兩個人,還不是照樣揍西門清那小子,隻要是大人手下的人,就不是慫包,以後被人欺負,該動手就動手,揍他娘的,你們可不要丟俺的臉,更不要給咱們大人丟臉,你們知道嗎!”
伍大郎說起王洵,那是打心裏尊敬,他想起上次的事情,那更是一臉的自豪。
“伍校尉,打起來,不怕出事情嗎?”
“你不用怕,沒事的,咱們大人,他那神通廣大,你們是沒有見過,出在大的事情,他都能解決!”王洵在伍大郎心中,那是無所不能的。
伍大郎到家中,將王洵的口信帶給裴貞依,就直接返回軍營,他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已經做了裴貞依侍女的金蓮,但他已經非常開心了。
王洵在伍大郎回來後的第二天也到了,王洵一回徐州,就立馬將陣亡將士的家人,叫到了軍營中的校場上,當著眾軍士的麵,每陣亡一人撫恤八慣錢。
因傷致殘的人發五慣,然後安排在軍中或者府上,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以王洵的現在能力,暫時隻能這麼安排了。
不過王洵此舉,已經非常的讓軍中的眾將士,佩服加感動了,畢竟這個時代,從軍的人如果死了,隻能怪自己命不夠硬,死了也怨不得別人,殘廢了那直接趕出軍中,基本也是自生自滅。
這次回來徐州,王洵他本想,去拜訪一下張驍勇和鄭藺,但是兩人都不在,張驍勇已經帶兵,從蕭縣前往宿州去了,他和宿州鎮將劉知俊,相互換防了。
鄭藺依舊領兵三千,在豐縣駐防,感化軍的另一名將領張筠,帶著四千駐防沛縣,兩人一起防備宋州的宣武軍。
不過朱溫,現在估計沒時間打感化鎮,他現在正一邊在河中鎮一帶,因為河中節度使歸屬的問題,跟河東的李克用死磕,又一邊在鄆州,跟天平軍節度使朱瑄交戰。
天平軍節度使朱瑄,跟他弟弟泰寧軍節度使朱瑾,前些年兩人一起跟朱溫,共同對抗秦宗權的時候,還以兄弟相稱,但是在前年(公元887年),兩人就和朱溫鬧翻了,雙方一開始是在曹州,大搞摩擦,後來兩軍直接開戰了,不過朱瑄兩兄弟那是朱溫的對手,現在天平鎮的曹州和濮州都丟了。
可惜時溥這人疑心比較大,沒有抓住機會,反倒是連戰連敗,其實劉知俊和張筠也是大將之才,奈何這兩人都是,陳景喻原先的手下,所以時溥也是對兩人防備得很.
時溥今年還派他侄子時鬆,單獨領軍兩萬,在濠州和泗州一帶駐紮,時溥不把時鬆放,在徐州的原因,王洵估計是,時溥他又想防備時鬆,又想倚重他的意思。
不過現在楊行密,正在揚州一帶跟孫儒交戰,時溥放這麼多軍隊在那,也是可能是想染指淮南的意思,王洵的目光,其實最近也是一直盯在揚州。
奈何他就是兵微,將倒是不寡,所以王洵暫時還沒有能力,單獨吃下揚州這塊肥肉,隻能靜待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