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什長也是佩服點點頭道:“俺聽說趙副夥長是右侍衛司翊衛將軍錢延邇將軍的親兵,怕是兩三年的時間就會升校尉了吧!”
這時銀槍衛年輕的校尉趙遠,正著一匹矮騎馬帶著一隊侍衛在巡邏,他遠遠的發現一隊淄青軍的將士,正圍著兩個宣武軍的俘虜在踢打,他策馬來到這群將士麵前詢問道:“你們是那誰的部下,此處發生何事,緣何毆打這兩個俘虜!”
看到手持長槍騎在馬上校尉裝扮趙遠,趕忙立正扶著腰間的武器,大聲回答道:“回稟校尉官,俺是府軍衛左士夥長吳滿福!這兩個宣武軍的俘虜侮辱俺們淄青軍陣亡將士屍體,所以俺們才在這裏教訓這兩個混蛋!”
“別打死了,送回淄青去勞教,現在王爺治下的各州都缺少勞力!”
趙遠看著向他行禮的夥長手中棉衣,也是明白了,他向立在他馬前的那一隊軍士,沉聲說道:“現在這天氣天寒地凍,你們的省點力氣,明天還要打東平城,到時候又是一場血戰。”
“諾!”
吳滿福麾下的那隊淄青軍將士一起齊聲大應諾道。
趙遠帶人走後,剩下的那隊淄青軍將士也是押著那兩個俘虜,進了剛剛攻破的堡寨之內。
…………
淄青大軍兩路大軍並進,同時對宣武鎮起了猛攻,王彥章在東平一帶占著淄青軍弓弩和攻城器械之利,連破宣武軍的十餘個堡寨,使的宣武軍的汴州城之內亂成一團,東平城的守將龐師古也是連續的派快馬加急向關中的朱溫報訊。
鳳翔府外的宣武軍大營之內,朱溫聽到淄青軍和河東軍猛攻汴州、懷州、潞州的消息,看著已經被圍了大半年,快要支持不住的岐州城氣得大罵了好幾句娘,朱溫摸著腰上的寶劍他此刻的麵色有些蒼白,連續煩惱的在宣武軍的帥帳之內繞帳疾走好幾圈。
他連續的走了幾圈後,終於定了心裏走到穿著襖衣披著裘袍的敬翔的旁邊,停下了腳步,看著他的問道:“岐州城破在前,可是淄青和河東圍攻潞、汴、懷甚急,子振你有何良策?”
現在這種情況,敬翔能有何良策,三年前那次朱溫沒有能下定決心打下曹州,如今王洵在淄青已經坐大了,這並非計謀可以解決的問題了,他隻得拱手無奈的說道:“岐州城外的縣雖然半數已經失陷,可是李茂貞的主力基本都是在城內沒有動,現在強攻岐州城是不可取的,眼見汴州危險,我宣武大軍從關內撤軍到汴州至少得要半個月的時間,而且現在多虧徐州的感化軍無力進攻宋州,不然現在宋州也是難守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現在節帥還是隻能馬上帶軍回援東線,先保全宋州和汴州了!”
朱溫這些天有些感染了風寒,看到謀士敬翔也說隻能暫時撤軍,激動得連連咳嗽,他定了一下神,然後順暢了一下呼吸後,也是隻得無奈的看著帳的宣武軍將領命令道:“子振你和葛從周將軍留下守長安,你們二人再看看還有沒有對付李茂貞的辦法,等孤率大軍先去東麵擊退王洵和李克用的軍隊後,再帶軍來關中,一起想辦法先將關中定下來,其的餘將軍和軍隊隨孤王一起回援汴州和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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