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沈安瞬間變成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直接跪下來大聲的哀求道:“節帥這不關我的事情,李大哥你救救我,這不關我的事情,我都是為了你才敢這樣說的!”
李正抱一頭霧水,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好兄弟沈安,又看到剛剛隨沈安進門的那兩名盧龍軍的校尉也是一臉驚恐的樣子,他知道這兩人是他派去和沈安一起看守王鎔親屬的軍中的將領,他厲聲向二質問道:“你們兩個來說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那二人看到沈安的樣子知道事情兜不住了,其中一名校尉把首級一扔,撲通一下跪下來哀求道:“末將昨晚和盧校尉喝醉了,看到看押的人中有兩名婦人姿勢較好,就讓他們過來房屋中陪酒,第二天我就看到那兩名婦人和盧校尉躺在一起,門口看押人中的兩個男犯身首異處了,末將怕被責罰就讓沈安來向大帥稟告!”
一起進來的另一名校尉也是撲通跪地,然後大聲的指著剛剛說話的那人辯解道:“你這個混蛋將事情全部推給老子,明明是你說和得渾身燥熱,要讓那兩個婦人來陪酒的!”
李正抱趕忙詢問道:“那兩個婦人是誰?”
“是王鎔兩個堂兄的妻子,還望節帥饒命,末將下次再以不敢了!”剛剛說話的那麼姓盧的校尉趕忙搶先回答道。
李匡威一聽這兩人的說辭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直接起身憤怒的吼道:“將這個混蛋拉出去砍了,娘的!都什麼時候還想女人!”
在剛剛那兩名校尉兩人被李匡威的侍衛拉出去殺了之後,堂下跪地俯身渾身都在發抖的沈安,他在聽到這個命令之後,幾乎貼著地麵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昨夜他在兩名盧龍軍校尉的酒中下了藥,讓兩人召女人陪酒,然後讓他的人順勢將王鎔兩個堂兄的妻子押了過去,接著殺了王鎔的兩個堂兄嫁禍給這兩名醉醺醺的盧龍軍將領,然後第二天一早向二人提議拿著這兩人的首級來稟告李匡威是這兩人逃跑才被殺的,再借李匡威的手殺了這兩名校尉,然後他一個人看守王鎔的親屬,那麼將所有可以繼承成德節度使位置的人除去,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除去這些人後,那麼被劫持到德州王鎔剩下的幼子就是成德節度使唯一繼承人了,成德鎮內效忠成德王氏的將領那麼就無擁立別人可能了,這是沈安與錦的副衛指揮使趙九熊兩人在暗中毒死王鎔之後,一起為觀察使王洵能順利入主成德鎮的謀劃。
李正抱看著兩個盧龍軍的校尉被拉出去殺頭後,又看到地上跪著渾身被嚇得顫抖的沈安,他還是硬著頭皮向李匡威求情道:“節帥,沈兄弟散盡家財為節帥效力,這件事情不應該怪沈家兄弟,都是剛才那兩個混蛋色迷心竅了。”
李匡威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沈安,也是微微點點頭吩咐道:“沈家兄弟起來吧!這件不關你的事情,等本帥穩定成德鎮的局麵後,定然不會虧待你的,你先退下去吧!”
沈安顫顫巍巍的退下後,獨自一個人出節堂的大門,然後就快速的向成德節度使府外匆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