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121你的以後,我並不想參與(1 / 3)

她沉默著,以後,這兩個字遙遠的讓人難以觸及。

許初見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到底還要過多久這樣的生活。

即使他說她的愛情不堪一擊,她自認為的天長地久很短暫,總是她再不想和這些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扯悅。

“顧先生綜如何正確攻略佐伯克哉。”她繼續這樣疏離地叫他,而不是他愛聽的那三個字攙。

男人的峰眉微挑,聲音裏還帶著些激情之後低沉暗啞:“嗯”

她咬了咬唇,再沒有去看他的眼睛,那雙黑沉的鳳眸裏夾雜著太多她所難以確定的東西,太不真實

像是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聲音無力而蒼白。

“顧先生,你的以後,我並不想參與。”

她隻是個普通人,這樣一個像罌粟一般的男人,她從來沒想過要去觸碰。

許初見的聲音又輕又柔,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寒冰一般,帶著十足的決然。

男人的眸子裏的溫情一點點消失,看著她倔強的眸子,明明害怕他的怒氣,可卻又一次次地說著他極其不愛聽的話。

他緩緩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疲憊卻又充滿戒備的眸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修長的手指在她心口的地方流連著,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這顆心拿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般的鐵石心腸。

在這樣繾綣的一場歡愛過後,她說出來的話仍是這樣的默然疏離。

她有些無力地扯了扯嘴角,“顧先生,你不就是在等著我服軟嗎大可以不用那些被逼的手段來威脅我,現在你所有說的話我都聽,到底還想要怎樣”

他的一時笑言竟然現在被她用作堵他的借口。

她說,貓不能隨便送人,若是和以前的主人關係很好的話,那肯定是養不熟的。

他說,就算性格再倔的貓,也總有服軟的那一天。

顧靳原微眯著鳳眸緊鎖著她的臉龐,音色漸漸趨於平淡,喉間逸出一絲輕哼:“卑鄙的手段,你倒是說說哪一次不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

許初見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即使這話聽在她耳朵裏異樣的難受,可不能否認,這是真的。

最早的時候她求他出手幫忙。

後來的那一月期限,亦是她再一次求他出手。

她介懷的,始終是那一張光盤。到底是有多惡劣,才能留著那樣的東西

許初見沉默了好久,身子上裸露在外的皮膚溫度一點點變涼,就像他眼中的溫度一般,一點一點被寒氣浸染。

她伸手主動攀上他的脖頸,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男人的眸光也因她這一主動而更加深沉。“顧先生,你把那張光盤銷毀了吧,我不能把我自己賣的這麼徹底”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緊抿著,果然每一次她的主動都是有原因的,總是帶著這樣那樣的目的性。

那一個賣字聽在男人的耳朵裏著實不舒服。

他順勢重新與她緊緊相貼,複蘇的**重新在她身體中清晰,薄唇中逸出的聲音帶著些輕微的嘲弄人人都愛本道長。

“一直以來你都認為是為了你家人,才把自己賣給我的那座大樓,可是花了不少代價的。”

許初見皺了皺眉,身體上重新傳來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法適從,她稍稍掙紮了一下,卻是更為清晰地感知著他的存在。

“顧先生,我知道自己不值這個價,你什麼時候能高抬貴手,放過我。”

她的自嘲在顧靳原聽來又是一種別的意味。

這句話像是狠狠地無情地扇了他一巴掌,擊潰了他剛剛拾起來的溫柔。

怎麼會有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怒極反笑,反手摟過她的身子,很是輕易地換了一個姿勢,讓她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置在他身上。大手來來回回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所到之處勾起一片火熱。

“多好的東西,毀了做什麼以後若是哪一天見不到你了,這東西說不定還能拿出來回溫回溫。”

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平靜,聽不出喜怒,卻再也不複剛才的溫情。所有的溫柔像是海市蜃樓一般,消失殆盡。

許初見咬緊著唇不再說話。

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更深的占有,以及更為深刻的折磨。

眼眶酸澀到了極點,她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

就像他說的那樣,再怎麼樣,也都不能在這樣的一天中哭。

清晨醒來。

她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了他的懷抱,整個大床她隻占據了一個角落,那樣努力地盡量把自己縮小。

最好讓人感知不到她的存在感。背影嬌小,守得讓人有些心疼,那脾氣卻是倔的讓人難以置信。

男人穿戴整齊之後眸色微沉地看了她一樣,沉著臉出了門。

許初見在他起身有動靜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聽覺變得異常的好。

聽到車子的引擎聲,她便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大年初一,偌大的別墅內又隻剩下她一個人。

冷清的異常。

許初見起來後便不管不顧地在他的房間內一陣亂翻,就像是隻要找到了那個光盤,她就能夠不受他的威脅。

可這個念頭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怎麼可能呢

隻是那張光盤留有她太多恥辱的記憶,她想起顧靳原說的話,若是什麼時候她真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