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絕對的,下次一定會謹慎報警,當然,希望沒有下次。”
警察們點頭,沒有過多耽誤時間,就走了。
看到他們終於開著警車離開了,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的老婦女終於鬆了口氣。
她對著許晚晚用力地磕頭,許晚晚被嚇得趕緊去扶,勸她起來,老婦女不聽勸連著磕了三個響頭,才停了下來。
許晚晚將她扶起來,老婦女還在抱著手對她哭著說:“謝謝你,姑娘,真的謝謝你了,你真的太善良大度了。”
許晚晚搖了搖頭,她之所以饒過男人,不追究,並不是因為她真的有多麼善良多麼大度,而是跟前麵她對警察說得那樣,她是正常人,沒必要去追究一個腦子不正常,沒有思考能力的病人。
而且就算追究,最終怕是也做不了什麼,畢竟人家是腦子有病的,他做什麼,怎麼做,警察也管不了啊,頂多就是罰他父母給她點賠償,教育幾句罷了。
畢竟也不是特別大的事。
許晚晚跟老婦女寒暄了一會兒,老婦女就抹著眼淚跟她丈夫帶著那個男人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許晚晚吐出了一口氣,內心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不遠處,一處角落裏,許晚晚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在那裏偷偷觀察著她剛剛跟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程銘軒跟那些朋友就此告別,各回各家,回去的路上,許晚晚才發現他們好像是順路的,她就疑惑地對著程銘軒問出了聲:“你也在皇家酒店?”
程銘軒被她問得屬實有些驚訝,“對啊,你怎麼知道?”
許晚晚指了指再走不遠就快要到的皇家酒店,“因為我也在那裏。”
程銘軒若有所思地道:“我是從帝都來的人,我在這裏生活了好幾年了。”
許晚晚瞪大了眼睛,頗有詫異,“我也是從帝都來的哎!”
程銘軒頓時操著一腔專屬於帝都的那種腔調,玩笑地開了口:“哎呦喂,原來咱還是老鄉呀,有緣。”
許晚晚跟程銘軒開著玩笑,進了皇家酒店,許晚晚問:“你平時一直都住酒店嗎?”
程銘軒按了電梯,高大的身影站在許晚晚一旁,他低頭才能對上許晚晚疑惑的雙眸,“對啊,不住這裏還能去哪裏呢,我也沒地方去了。”
這時,電梯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
隻見電梯門打開後,入目的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穿著大紅色的露肩長裙,腰間有一個應該是裙子自帶的專門綁在腰間的紅帶子,她特意把它給係成了蝴蝶結形狀,襯托出她迷人而又勾魂攝魄的性感身材。
一直順著她的裙子往上看,就是驚豔漂亮而又禦姐氣勢滿滿的臉蛋,她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長長的秀發,帶著點大波浪的自然卷,可以說有著很大的氣場,不是那種女強人的氣場,是那種漂亮性感的女人可以驚豔別人的氣場,而且還驚豔到了站在電梯門口的程銘軒跟許晚晚。
許晚晚看著這女人,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眨了多少次眼睛之後,她才敢確定,這個氣場強大而又驚豔美麗的性感女人就是她的朋友——向美惠。
向美惠一看到是許晚晚,馬上就取下了墨鏡,有些大大咧咧地說道:“晚晚,我洗完澡在房間裏找你你不在,我就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然後我就來找你了,你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