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也是疑惑,“沒人知道她被誰帶走了,但現在報警的話會不會不被立案?我們還是自己先找找吧。”
許晚晚點頭,可是她根本就心裏沒底,以她的人脈和能力,找肖婉婉對她來說堪比大海撈針。
許晚晚正想著,腦海裏突然響起那天霍斯辰對她說的話,有需要幫忙的,直接給他說。
她頓時眼睛一亮,急忙從褲子的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霍斯辰的電話。
此時的霍斯辰正在上班的路上,“喂。怎麼了?”
他低沉穩定的聲音響起,讓許晚晚的心不自覺有些安定,沒有了方才那種亂了陣腳的慌張無措。
“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有些激動,一想到肖婉婉那麼弱小,又是女孩子,被不明身份的人帶走了,她實在是害怕。
霍斯辰微微蹙起眉頭,將車開到了路邊停下,這才問道:“什麼忙?”
“肖婉婉她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帶走了,現在怎麼找都找不到,我想讓你幫忙找找。”
許晚晚雖然慌張,但說出的話都簡明扼要,沒有囉裏囉嗦或者說不清楚的意思。
電話那一頭拿著手機的霍斯辰答應道:“好,我馬上帶人過去。”
沒過多久,霍斯辰就帶著一夥人來了,查看了監控,記住了帶走肖婉婉那輛車的車牌號,那些人就趕緊去找了。
霍斯辰安慰許晚晚,“別著急,他們都很專業,找到她應該不難。”
許晚晚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她閉了閉眼,要是昨晚她告訴沈謙讓他送她來醫院該有多好,這樣她就可以保護肖婉婉了,可她偏偏卻讓沈謙送她回了翰雅,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想著肖婉婉那麼相信自己,她就好愧疚。
不過好在如霍斯辰所說,那些人都很專業,不出半個小時,他們就查出來現在肖婉婉在郊外。
把確切的地位告訴給許晚晚跟霍斯辰,霍斯辰轉身就開著車帶著許晚晚一同去了,夏陽也跟著。
一夥人開了將近兩個小時多小時的車,才到了郊外。
霍斯辰下車,跟許晚晚一同在荒廢的草叢裏看,看了一番,他們就看到一輛黑色的桑塔納。
就是那輛帶走肖婉婉的車。
他們一夥人瞧瞧靠近,就在不遠處看到肖婉婉坐在輪椅上,她前麵站著兩個男人,看起來年紀都是四五十歲了,滿臉的胡渣。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肖婉婉身上,加上許晚晚她們動作很小聲,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她們來了。
站在肖婉婉前麵左邊位置的男的看著她,“你說你這個害人精,你怎麼連你親爹都害呢?”
肖婉婉低著頭,被他們嚇得瑟瑟發抖。
那兩個人咬牙切齒地對著肖婉婉一統胡亂的罵,最後那個高一點的男人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接下來你就來我們家吧!我是你親伯伯,你爸媽都沒有,我有資格管你。”
肖婉婉搖頭搖得非常劇烈,“不要!”
話音未落,又是一記耳光打在她臉上。
許晚晚終於忍不住了,跟著一夥人快速前進,霍斯辰帶來的那夥人顯然是練過武功,轉眼間就把那兩個中年男人給鉗製住了。
許晚晚急忙衝過去抱住肖婉婉,肖婉婉被許晚晚抱住,那種因為委屈和害怕積攢的難過瞬間就爆發了,她在許晚晚懷裏哭了起來。
肖婉婉即使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擦啦刺啦地流淌,但她因為不想吵到別人,所以忍住不哭出聲。
許晚晚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沒關係,婉婉,什麼都好了,沒事了。”
許晚晚的聲音溫柔蜿蜒,就像是暖風吹過臉頰,溫暖了肖婉婉的心,讓她忍不住貪戀地多抱了抱她。
站在一旁的霍斯辰,看著肖婉婉用兩隻白嫩的纖細小手緊緊地抱著許晚晚,不知怎麼,心裏有股酸酸的感覺,他還沒跟她這樣抱過呢。
他有點不舒服,咳咳咳了幾聲,許晚晚這才鬆開肖婉婉,去看霍斯辰,“你感冒了嗎?”
她是帶著關切地問,霍斯辰頓了頓,“沒,我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
趙特助:……
一旁的趙特助腹誹:實際上是總裁吃你的醋了,他嗓子不可能不舒服。
不過他家總裁也真是的,居然連一個小女孩的醋都吃。
他也真的是無語壞了,總裁以前多成熟一人啊……
那兩個中年男人被鉗製住以後,那個剛剛打罵肖婉婉的高個子大喊:“你們是什麼人?就不怕我報警嗎?”
夏陽冷笑,“不應該是我們報警嗎?”
中年男人反駁:“你們報什麼警?我隻是帶我侄女出來玩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報警?”
另一邊,陳茗遙早上沒有去上班,因為今天是她爸媽回來的日子。
她打理了一下花花草草,然後等待著爸爸媽媽的歸來。
家裏的保姆也都在收拾屋子,誰都知道,今天是陳茗遙的生日,要是按照以往,每次她過生日,夫人跟先生都會給她大辦特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