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秦王府內,畫墨認為這秦王會找自己,卻想不到對方並沒有來尋,對於這一點畫墨有些奇怪。
按照那崖底的性子,這男人不該如此坐的住?其實她跟這秦王回來也很冒險,隻是卻別無選擇。
懾家之所以回去是因為有了自保能力,卻想不到遇到刺殺,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這懾家。
在接下來幾天內,畫墨沒有外出,而是選著養傷,在傷快養好後便打算回懾家,畢竟秦王府終究不是久留之地。
更何況暗中還有著一個蛇精病,雖然不知道這男人為何如此安靜,隻是畫墨卻認為安靜點好,自己放在過幾天就要逃之夭夭了。
懾家是一定要回去,隻是如果沒有自保回去,指不定就是找虐,去藥店抓了一副藥後,便打開大門走進了房間內。
藥方是專門調理身子的,手腕上的傷口雖然結痂,不過卻有著隱隱作疼,上一次被這懾青蓮掐的厲害,在找大夫看都說廢了一半。
好在自己也會點醫術,在調理今日後雖然沒辦法對敵,不過卻也可以拿墨筆,剛剛走進房間就覺察到了一股異樣。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按在那門板上,那頭被撞的昏昏沉沉的,下一秒就對上那清冷肆虐的眸子,眼角下的淚痣更加妖治灼灼。
舔了舔嘴在自己頸部吹了一口氣,用沙啞的聲音,在自己耳尖低語,“女人你在找本座?你說說本座該將你一刀刀的活剮了,還是養著做血奴?”
聽到這話後畫墨抬起頭看了看這蛇精病,“秦王今日怎麼如此空閑……”看到那摸自己臉頰的手,此刻有著一道傷疤時,畫墨便冷冷道。
特麼這蛇精病跟秦王真是一個人,這傷疤這位置這大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就算是雙胞胎有如何?難道連傷口也會一模一樣?騙孩子去吧。
“你說什麼?”隻是下一秒這下巴就被人掐住了,危險的眸色閃爍著冰冷的酷寒,看向這畫墨的時候,有著說不出的陰鷙與肆虐。
“看著本座,”下巴被掐的生生的疼,抬起頭就對上那肆虐的眸子,“以後你若在分不出本座與秦王,本座就挖了你的眼角,認錯第二次本座就看了你的手腳,本座不是‘秦王’,”
沙啞性感的聲音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危險,妖治的容顏下,剩下的是那冰冷的殘酷,紅衣夭夭灼其華,“別人都叫本座鬼帝,小血奴知道嗎?”
說著便張開嘴對著那肩膀咬去,疼痛讓畫墨臉色一變,抬起頭就對這男人頂去,下一秒腳被壓著,那渾厚的男兒氣息撲麵而來。
炙熱的體溫仿佛要燃燒自己的一切,這男人就猶如火爐子一變,意識到這一點後畫墨抬起頭看向這男人,此刻那嫣紅的嘴唇顯得越發妖治。
秦王的手是冰冷的,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溫度,雖然接觸僅僅是一次,隻是因為對方的體溫太過冰冷了,所以才讓自己一下子記住了。
“可以放手了沒有……”雖然感覺到奇怪,隻是畫墨並沒有提問,隻是暗暗記下這件事情,難道真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