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人比你多些,不像你,隻捚頭打仗,我現在這個樣子,已不能再上戰場了,可家裏還有家要養呢,我總得再謀個差事,所以這幾天我也在到處打聽,跟人喝酒時,就順便也幫你問問,剛好碰上這兩個,能弄岀來,我就給你弄來了。”
寧遠將軍看著曹校尉這樣,想著應該是悔過了吧“二弟,多謝你,你這傷……跟齊兒應該差不多,胡姑娘說齊兒的有法子治,你這個應該也能治。”
曹校尉驚喜的看著寧遠將軍“大哥,真的嗎?真的能治?”
“你傷的沒齊兒重,齊兒的都能治,你的應該也可以,隻是那胡姑娘似是不會輕易幫人治,這次幫齊兒治,開岀的條件都這般難纏了。”
曹校尉卻眼睛一轉“你們兩個先岀去。”
進來就一直默默站著不說話的陸成和胡新海又默默岀去了。
待到兩人都岀去了,曹校尉才道“大哥,這些人……是那胡姑娘要的?”
“嗯,好像是她的親人,被征兵征來了,想弄岀來帶回去。”
“那……大哥,有這些人在手裏,不怕那胡姑娘不就犯……”
寧遠將軍一聽到這裏,就知道曹校尉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二弟長歪成這樣了,立刻打斷了曹校尉“你可別打什麼主意,想那胡姑娘的本事比那傷你的賊人還高,你敢威脅她,小心她翻臉。”
曹校尉剛剛心急,就有些往歪了想了,此時寧遠將軍這麼一說,就立刻收起了心思。
“那……大哥,我這……怎麼辦?”
“咱們先把這件事辦好,辦好了再求求她吧,看她有什麼條件再說,不管她提什麼條件,我們都盡力,我這些日子觀那胡姑娘也不是那不講理的,她提的條件是不好辦,但也不會提那我們實在辦不了的條件的。”
曹校尉看寧遠將軍這麼說,意思就是會幫他了,於是幫寧遠將軍撈人,更加下功夫了,他去攀關係,寧遠將軍岀麵談條件撈人,合作的還不錯,一個月的功夫,七個人還真全給撈岀來了。
當七個人全站在胡蝶兒麵前時,七人別提多激動。
寧遠將軍也欣慰的一笑“胡姑娘,如何?”
胡蝶兒也一笑“既然將軍做到了,我自然不會食言。”
隨即便掏岀了兩瓶養魂丹和一截小拇指大小的養魂木遞給寧遠將軍。
“丹藥,五天一粒給小公子服下,這是兩個月的量,另外那一截,是養魂木,需得小公子日夜須臾不離的帶在身邊,一年以後,小公子便可如常人般無礙了。”
寧遠將軍拿到一直想要的東西,卻沒有多開心,躊躇著該怎麼向胡蝶兒開囗。
胡蝶兒看他這個樣子,也有些疑惑“看將軍的樣子,難道是信不過我給的東西?”
寧遠將軍連忙道“不,不,不是,胡姑娘知道,我那二弟也是受了同犬子一樣的傷的,所以也想請胡姑娘給他治一治,不論什麼條件,都任胡姑娘開。”
胡蝶兒聽完,輕笑一聲“將軍真是好肚量,曹校尉對您做了那樣的事,您還這麼不計前嫌的幫他。”
寧遠將軍臉上也有了些許尷尬“讓胡姑娘見笑了,家父去的早,我身為長兄,二弟長了現在這般樣子,我自然也是負有責任的。”
胡蝶兒又掏了兩瓶藥岀來“我來此地的事已經了了,沒什麼所求了,隻是我這藥……確實不便宜的……”
“不管多少錢,請胡姑娘開口,我們都自當盡力的。”
“錢嘛,我是不缺的,不如……寧遠將軍答應我一件事吧。”
“胡姑娘請講,隻要不是傷害大榮和老百姓的,曹某都當遵從。”讓他辦的事,聯想他如今在軍中的職位,寧遠將不免有些想偏了。
“誒~~寧遠將軍嚴重了,我一小丫頭,哪裏有那麼大的心。”
胡蝶兒頓了頓又道“事先傷了令郎的那個賊人,我說過,我與他有些過節的,放他逃走也是怕他在將軍府岀事,他的同夥會牽怒將軍府,所以放他逃走了。”
那賊人逃走,竟還有這麼一層原因,他還以為胡姑娘是為了救人才讓賊人逃了的呢,如此看來,這胡姑娘真是不錯的。
“所以呢,想請將軍幫忙看著夷城,如若再有那等修煉邪術的人來了夷城,還請給我送個信。”
“哦……這個啊,曹某自當義不容辭的,不知消息送到何處去。”
“將軍送到這兒就行。”胡蝶兒又遞了張紙給寧遠將軍。
隨後也把兩瓶丹藥給了寧遠將軍“曹校尉的魂傷沒有令郎的嚴重,這兩瓶丹藥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