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的玉佩一拿出來,鍾旭這心就涼颼颼的,這的確是他的東西,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他也曾懷疑是不是當初掉在了陸家,也曾偷偷返回尋找,隻是怎麼都沒有找到,沒想到竟然是落在了她的手裏。
這裏麵刻的字,他也是在清楚不過了。這還是他的父親親手將他們姐弟兩人的名字刻在了與玉佩裏,後來丟失了他還鬱悶了好久。沒想到今天倒成了指證他罪名的最好砝碼。
不,不行,要是就這麼承認了,那他這些年來的苦心經營都成了泡沫了。
鍾旭眼睜睜地見方黎華接過東西,過了好半天突然將手邊的茶杯朝他身上一丟,“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玉佩上麵清清楚楚地刻著你鍾旭兩個大字,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此言一出滿座噓噓,底下圍觀的百姓都是議論紛紛額,大家夥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些事情會是鍾旭造下的孽。
鍾旭偷偷蹭了蹭手心裏的冷汗,定了定心神,狡辯道,“這塊玉佩我也不知道丟了多少年,今天在這裏出現我還想要方大人還我一個公道,將這個偷我東西的賊子捉拿歸案呢。”
“你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知是蒼天無眼,竟然讓你在外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哼,我看你才是那個賊喊捉賊之人吧,就拿著這麼一塊玉佩就想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安,我告訴你,不可能。”
“你不要得意太久,我的下一個人證馬上就到,你欠我們陸家的,始終是要還的。”
陸軍的話剛落,從外麵就走進了一個男人,當初就是他收留了從火場逃出來的胡氏和陸軍,也是他護著陸軍這麼多年沒有被顧老爺子發現。
“鄭老兄弟,這是什麼風把你給也吹過來了。”
來人正是鄭明毫,當初就是他救了陸軍。
鄭明毫撇了一眼顧庭峰,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要再不來就要眼睜睜地看著某些人在這裏空口白牙顛倒黑白。”
“方大人,以及暮林縣的各位百姓,我鄭明毫的為人你們大家夥兒也都是清楚的,我這個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絕對不會顛倒黑白信口雌黃。當年這胡氏抱著陸軍進我鄭家門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後麵我一個人去了陸家,那真是燒的是一片廢墟,那木頭掉下來都撲起多厚的灰塵。”
“這陸家陸豐為人我是再清楚不過了的,這樣我就查呀查呀,看著那塊玉佩摸到了他的頭上。後麵還抓到了當時參與放火的兩個人,諾,你們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事情說清楚了。”
鄭明毫將當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本來還將信將疑的眾人見他說的一套一套,再加上有玉佩為證,還有當年鍾旭指使放火的手下為證,這件事情終於真相大白。
唾罵聲朝著鍾旭湧去,這些年來聽慣了別人的奉承,這陡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心裏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