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有人嗎?”
三人在屋子裏正討論著接下來的行動,不妨外麵傳來了一陣一陣的敲門聲。
楚天佑攔住了想要開門出去看看的舉動,三個人躲在了窗子下,隔著窗紙,隻見外麵圍了一群人,領頭的一個剃了一個大光頭,胳膊上還紋了一條大黑蛇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正對著羅穀唾沫子飛飛。
“喲,這不是杜爺嘛,怎麼今天還親自來了。”
被羅穀稱為杜爺的那人望了望院子,冷哼了幾聲,“我要不來,你們還當我杜立死了呢!”
“哎呦,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呀,這可真是掏心窩子裏。要不是您,我們哪裏來的如今的好日子呀,再說了,還要盼著您在聖女麵前多為我們美言幾句呢!”
羅穀這一番話是連吹帶捧的說的杜立是心花怒放,一直緊繃的臉也終於有了細微的弧度,擺了擺手,“算了,你我也都是老相識了,還是老規矩。”
一聽這話,羅穀連忙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個藍色的荷包,雙手遞到了杜立手上。
杜立掂了掂重量,像是和往常一樣,這才滿意地走了,不過走之前還放下了一句話,“聽說你們家又來客人了?”
沒等羅穀反應過來,便帶著人離開了羅家。
見杜立離開,一旁低著頭的羅啟安突然跑到了院子後麵的石磨旁,發了瘋的轉起啊了石磨,羅穀見到這樣的羅啟安,也很無奈,搖了搖頭,開始抽起了他的大煙杆子。
“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為什麼你們要給他們交錢?”
楚天佑突然打開了門,問道。
羅穀早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的冷漠,“吧噠吧噠”了幾口之後,示意楚天佑跟上,開始講起了響水村這幾年了的辛酸曆程。
原來呀,在距離響水村約30裏開外的南嶺,有一個名叫白蓮教的組織。
這個組織的聖女據說可以和神靈對話,因此吸引了不少的百姓前去,就這樣,白蓮教是一天比一天壯大,直至今日,白蓮教已經控製了周邊不少的村落。
他們響水村還算好的,村子裏麵信奉的人不算太多,像是旁邊的火刀村,基本上整個村子都是成為了白蓮教的教徒。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我說那些人身上怎麼透著一股邪氣,簡直是可惡之至。”
楚天佑一拍桌子,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些人打著這種幌子招搖撞騙,要不是他親眼見到,那些人怕是又要眼瞎看不見了吧!!!
“那你們每個月都要給他交銀子嗎?”
羅穀歎了一口氣,“那能怎麼辦呢?我這一家老小總是要過日子的呀。說實話,我其實這心裏啊,所說吧子不語亂神,但如果真的像聖女所說,如今我可以與神對話,那我死後也就可以入天堂,不必下地獄了。”
“你,你,你。”
楚天佑還真是無法說些什麼,相比較許多人來說,讀過兩本書的羅穀是許多人眼中的文化人,但羅穀心裏清楚,他也僅僅是識得幾個字罷了,有些事情無法解釋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