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之後,他又回身看張然茹,她的功夫最近長了不少,禍自然也闖了不少。
“住手。”出聲的同時,並且出手了。他這一出手就阻止了張然茹給那紈絝少年的致命一腳。張然茹怒瞪著憑空出現的宋君成,窩了一肚子的火。
“要你又來管我的閑事。”哪都能夠遇到他,可真夠陰魂不散的。最可惡的是她已經相當的厭惡他了,偏偏又打不過他,搞的她分外的窩囊。她氣自己這樣沒用,恨他無比卻又一點辦法沒有。她想像宋君成這種跟蹤狂,縱使是砍上百次也不足泄憤。隻可惜……。
“你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他知道她生氣,可是天下是有王法的,即便她占理,可也沒有理由去殺人。
這方因為宋君成的打岔,那方幾人倒得了喘息的機會,互相攙扶著跑開了一點。似考慮到自己已經安全了才破口大叫道,“你們等著,踢了我家少爺,你們等著去死吧!”說完反倒一溜煙的給跑沒影了。真不知道,到底誰是放狠話的人啊。
趁這個空擋,張然茹甩開他握著她的手,麵含諷刺的到,“你看,人家壓根不感謝你!”真不曉得他是不是腦子有病,這種人渣他也要救。
“我為何要他們的感謝?”他輕笑,他壓根就不想救他們,況且,那些狠話,他從不放在心上,若是真有本事的話,又何必廢話!
“病得不輕。”張然茹完全不能夠理解一代神捕的思想,好在她自己也沒有強求自己去理解。她懶得同他去統一思想,畢竟他願意當被狗咬的呂洞賓,那隨他。她還有大事要做,沒空跟他叨叨!
可惜,她倒想就此息事寧人,可偏有人要糾纏不清。
她扭頭再次怒瞪他,不,準確的來說,是他拽著她衣服的爪子。“請問,這位兄台,還有什麼要指教!”她很忙的好不好。
“跟我回府。”
“好說,好說。”張然茹眯著眼睛,內心狂叫。媽的,世有千萬種人,人有千萬種思想,可誌向做她娘的走狗的人當中,當屬這位宋君最是執著。每一次她跑他就追,他不覺得累,她都已經煩了。真是逼的她必須用絕招,不然今天她隻怕別想逃走了。
“非禮啦。”想到她就做的,當即她就大叫一聲,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了自己的外衣,撒開了腳丫子就開跑。
宋君成抓著一件紅色的外衣,向前的步伐給四周蜂擁而上的不明真相且義憤填膺的大媽給堵住了。她們不說一句話,卻都心意相通的用眼神嗖嗖嗖的瞟著宋君成。仿佛再說你休想欺負我們女子一樣,他無奈隻好停下了。
在這樣困窘的時刻,宋君成卻是眼底含笑,這大小姐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笑著笑著就從眼神變到了嘴上,他這一笑迎來了更加凶猛的眼色,“我妻子跟我鬧別扭呢,麻煩讓讓我,她這樣跑會受寒的。”
於是眾位大媽相互交換了眼神,那小姐同這位公子看來的確是相識的,不然也不會在這裏吵了半天。能夠吵架還吵的內容這麼的親切,看來關係並不簡單。且二人也似那神仙眷侶看著極其般配。最終還是放行。
而此時那身著紅衣的女子早就跑沒了影,宋君成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了,他抱著那衣服緩緩的向前走著,那樣一個冷麵劍客。手懷一件紅色上衣,倒也不生出突兀之感。走的異常的瀟灑,他不時的走著,並不時地注意著四周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