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川北王爺指了指張然漠…
“啊?”開她玩笑吧,她算什麼東西?在這裏士兵會聽她的?她仔細的盯著川北王爺,希望可以看出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然而對方坦坦蕩蕩的,滿臉都寫著我是認真的。最後她相信了,他的確是認真的,認真的在玩她…“為什麼?”
“因為你是女人,耍點賴皮沒關係。”他像是一點不識她驚訝一半,繼續把她往壞女人的路上引導。
這是什麼歪理論,就因為她是女的,就有這權利?那天下女人那麼多,為什麼非要找她,塞瑛不也可以做麼,又忽悠她!她憤憤的瞪了王爺一眼,以前沒有遇到王爺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自從遇到了王爺,她就一直有一個不願意承認的發現,那就是她的智商不夠用啊。
“王爺,你可真看得起我。”她汗顏,她頂著個王妃的虛名,難道能理直氣壯的去撒潑?還是說…王爺有意放軍師,卻苦於沒有辦法,所以要誆她去阻止,再冠冕堂皇的教訓她一頓,意思意思罰一下,好不了了事?
“我向來看得起你。”他順著她的話。
“王爺,我說他們就聽啊,請問我官居多少啊?”他不是故意激她?她才不信。是你非要框我的,也別怪我討要一個位置了。
“咦,這個問題我沒有告訴過你嗎?”川北王爺誇張的問道,又故作思考狀…張然漠一蒙,他那語氣難道是說他以前說過?
這樣一想,她忽的就想了起來。他以前說過讓她坐第幾把交椅來著,她一激靈,她要是今天用這個身份去救了軍師,那她就等於承認加入了他們?
她沉默了,有些東西要確定,確實有些困難。至少,她到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下定決心。
川北王爺較好的心情稍微有些波動,她還是那麼介意加入,可是自從她到了川北那天,她就已經是川北的一員了,難道她以為她真的可以脫離?等到真的可以脫離哪天,她真的能夠走得開嘛?她覺得這個丫頭,真是過分的執拗。他必須要好好的開導一下,靠她自個兒想通,他覺得完全等不了。
“你過來。”
“啊?”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沒有想清楚他為什麼叫她過去,於是隻好聽話的向前跨了一步。
“再走近點。”她不滿意她隔他這樣一段安全距離,感覺兩人很不親近。
“喔。”她又向前走了三步,感覺已經和他能夠靠在一起。正在糾結,已經靠的那麼近了,可不可以停下。他長臂一伸把她拽入懷中,這樣就親近多了。
她雙手推著他的胸,卻發現自己目前的這個姿勢,推胸完全沒有用。於是,她懶懶的放下一雙小手,正襟危坐的坐在他的腿上。
“你很介意成為我的所有物。”她反抗的不是那個位置,而是害怕因為那個位置而烙上的痕跡。
她沉默,不,準確來說她是在組織詞彙委婉的表達出自己就是很介意,然後她發現這遠遠比想象中的難還要難。
“你跟我說,你要的自由是什麼樣的。”他繼續問道,他今天一定要逼她跟他交心,“沒準我一高興就答應了。”
她大大的眼睛撲閃了一下,這個誘餌實在太誘人…她隻是說一說又不會損失什麼,反而因為她這一說有可能會使她得到一些什麼。她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