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規則圖形居然動了,升起了一米多高。
緩緩地移動。
宋憨緊張地看著,這小子的數氣居然能夠舉起一米多高?
但他還是擔心會移動不到一米就又掉落在自己這邊。
這補充尚天的數氣要一瓶藥劑,待會兒那不規則圖形掉到了自己這兒,解題又會要一瓶藥劑,這下可是浪費兩瓶啊,太奢侈了。
但是現在他不能大吼大叫幹擾尚天了,說不定還能讓他稍微移動多一點,拋到沒有人的地方。
宋憨屏氣凝神,心中祈禱著。
那鵝脖子也有點難以置信,這小子居然一個橙色數膽就能移動不規則圖形,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拿出來了。
這仇恨結得可真深。
不過他看見那圖形緩緩移動,就知道這小子堅持不了多久了,又會砸到他自己麵前。
於是嘴貧道:“喲喲喲,還讓你舉起來了,搞快點噻,像個蝸牛的速度,吃不消就不要硬撐。”
那圖形之所以這麼慢,並不是尚天數氣不夠,而是尚天在精準計算著路線和距離,他要一下子正中那家夥的脖子,不能有絲毫偏差。
“好了。”
尚天口中吐出兩個字,這自然是他算出了精準的路線。
催動數氣。
砰。
一聲悶響。
“啊。”
慘叫聲。
眾人一看,那不規則圖形的玻璃牆徑直壓在了陸遠的脖子上。
陸遠承受住這重量,臉都發紫了。
居然讓尚天得逞了,一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尚天。
宋憨張大了嘴巴,他剛才還沒有看清楚,那玻璃牆就猛然砸了過去。
這數氣強度,還有那精準度,這可是他再提升兩級都不一定搞得定的。
那隊人馬的所有人都立馬催動數氣,替陸遠抬著玻璃牆。
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再不把他弄出來,非得壓死陸遠不可。
尚天也不想搞出人命,畢竟這是考場。
“要是你叫我兩聲爺爺,我就幫你移開。”
陸遠這時已然憋著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見那中年人此時走了過來,吼道:“一群人都移不動一個圖像牆,簡直是白學了那麼多年數學。”
隻見他催動青色數氣,那不規則圖形一下子就抬了起來。
陸遠如釋重負,大口喘著氣。
那些考生沒想到曹大金會幫他們,心中有點犯嘀咕。
隻見曹大金將玻璃牆扔在了尚天的麵前,“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這會鬧出人命的,再說後麵還有很多關,你這是想與眾人結仇麼?
“現在我把這玻璃牆還給你,能解出這道題是你的造化,不能解出來就當是給你的教訓,回去學幾年知識,修幾年人品,再來考試吧,教師還是要用師德的,咋能動不動就要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