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要結婚,那麼尋找牧師就是當務之急,可是沒想到原本以為簡單至極的事情,卻在第一關就卡住了!
原本在東瀛的大名之中,大友宗麟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織田信長也曾經接受過洗禮,所以在他們的轄內找到牧師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可是如今,大友家已經被島津家徹底消滅,而織田信長去世之後,他的兒子們忙著活命,哪有心思玩這麼高深的東西?再加上羽柴秀吉、柴田勝家都相當反感天*主*教,因此在如今的東瀛,想找到一個牧師簡直難如登天!
讓九鬼政孝派出人手,幾乎尋遍了整個出雲,居然連一個名正言順的教徒都找不到,更遑論找到牧師。於是我們擴大了搜索範圍,對整個鳥根縣及周邊進行了大清掃,卻依然是毫無所得。
這就讓我發自內心的納了悶,想不到好容易想出的“後門”,居然被打上補丁了?
思前想後,北方本來就比較落後,我們還是去堺港看看,夙在那裏經營已久,那裏又是對外開放的口岸,想必找到一個牧師應該相對容易些吧。
說幹就幹,我們的艦隊立即啟航,直奔本州的堺港而去。
船上,我用綠色靈氣對鳶的身體再次進行了檢查,想不到她的身體狀態竟然好的出奇!
當時在海上受的傷毫無蹤影,就連之前訓練中出現的一些暗傷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經脈裏,冰火兩種氣勁已經合二為一,形成了一種非常雄渾的內勁!隻是鳶還不會使用,隻能粗略的用意念引導著內勁四處竄流,卻無法有效的將之運用起來。
見這家夥就像是深入寶山卻空手而歸,我都替她感覺到肉疼!無奈搖頭咂嘴之後,我隻能將當初三叔祖教給我的寒晶訣全全交給鳶,希望她能將體內的氣勁收斂起來、歸為己用。
鳶這家夥居然相當聰明,在海上學習沒有幾天,就基本上掌握了寒晶訣的行功路線,特別是在如今寒熱一體的氣勁衝擊下,很快就打通了體內的經脈。沒練多久,居然在單純的內勁上已經與我的九幽地火決不相上下!完全能夠分庭抗禮。
這就讓我嫉妒的不得了!我辛辛苦苦練出的內勁,居然被這家夥一下子摘了桃子!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見我恨得直咬牙,鳶笑的像隻小狐狸,主動提出要幫我“更衣”作為補償。
好久沒開戒,“更衣”自然是好的,不過想了想旁邊船艙的華梅和嵐,還是先不忙著更衣了吧,畢竟如今形勢敏感,亂更衣就怕出亂子......
誰知鳶這家夥見我假裝矜持,嘿嘿笑了一聲:“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怪我哦!”
見我苦著臉扁著嘴,她又嘿嘿一笑,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了聲:“先生,要好好睡覺哦!”說完壞壞的一笑,便轉身要走。
我渾身燥熱的伸手一撈,卻沒抓住這滑不留手的家夥手腕,反被她在我大腿根上使勁兒揉了一下,嘻嘻笑著跑了!
我去!這一招黑虎掏心果然勢大力沉,頓時激的我渾身氣血翻湧!追上去麼?那也太急色了,雖然這憋了許久......算了算了,裝都裝了,拉出那啥玩意兒不能往回坐啊!算了算了!
可是這樣一來,麵子上是過去了,身體卻騙不了人啊!挺著長槍躺了大半夜,說白了就跟站崗似的,睡又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餅!
這就是裝字母的代價!我無聲的流著淚,心底裏默默的呐喊著!
就在我準備求助於五姑娘之時,房門突然輕輕被拉開了一條縫兒!我頓時警覺,隻見一個窈窕的身影鑽了進來,帶著淡淡的桂花幽香。
那身影輕輕的鑽進了我的被子,有些羞怯的手卻正好碰到了傲然挺立的小兄弟,她頓時輕呼一聲,軟軟輕輕的俯身趴在我身上,將嘴唇貼近了我的耳朵呢喃道:“先生,鳶的月事恰好來了,所以沒有辦法為您更衣。那邊李家小姐也睡的熟了......”
是嵐!她吹進我耳朵裏的熱氣頓時讓我渾身一緊!小樣兒的!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若是此時還不亮劍,那還是男人麼?難道我那話兒不行、像菜虛困一樣無睾嗎?
再沒有猶豫的空間,翻身上馬,大戰已經點燃!
日本海上風浪起伏、波濤洶湧,掩蓋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生活就是這樣,總在人不經意的時候給你驚喜。
天色微微亮時,嵐便起身穿好衣服,在我臉頰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仿佛來時一樣,夾著一陣桂花香氣走了。
喝!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哢哢”作響的舒活了一下筋骨,隻覺得渾身上下仿佛重新激活一般,充滿了仿佛使不完的力氣!
於是我穿好短衫,提起童子切,興衝衝的便上了甲板,趁著身心愉悅之際來試試林崎甚助師匠教給我的半月斬。
我卓立於甲板中心,緩緩側伏下身子,擺出一個居合斬的起手式!
我用心體悟著那天接住那一刀的感受,運起渾身的九幽地火氣勁,將之緩緩貫注到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