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合適吧,你直接告訴我不好嗎,”喬禦琛笑著看她。
“你少跟我嬉皮笑臉的,你在這兒給我等著。”
安然起身,往門口走去。
她來到門外的車滿口,打開車門取出了那個紙箱回到了屋裏。
她將紙箱放到了茶幾上:“自己看。”
喬禦琛將紙箱打開,看到箱子裏放著一小截裁剪好包好邊的帶血的布。
布旁邊放著一個小盒子。
他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個戒指盒。
戒指盒下麵是本相冊。
他將這三樣東西拿出來,下麵還有幾張明信片。
那幾張明信片是他寫給莫瑤的。
他倒沒想到,這些東西還能再見到。
“莫瑤說,是這些東西支撐她走過最灰暗的歲月的。”
喬禦琛勾唇:“是嗎。”
“你笑?”
“我是笑了,笑吃醋的你太可愛了。”
安然咬牙:“誰吃醋了,我是在跟你生氣。”
“這氣生的有些不值當,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生氣的才不是這些過去的事情,是你騙我。”
喬禦琛挑眉:“我騙你?”
“那晚,你跟我說,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可是……可是分明不是,莫瑤不也把第一次給了你嗎。”
喬禦琛凝眉:“她說的?”
安然一把捏起那塊布的角,在他麵前抖了抖:“它告訴我的。”
“它?它能說明什麼?”
“這……這還不夠明白嗎?”
喬禦琛搖頭一笑:“你不會是以為,這是她的處子血吧。”
“難道不是?”
“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吧,這血是我的。”喬禦琛將布拿起:“要不要去做一下鑒定?”
“你的?”安然愣了一下:“你怎麼會流血的,你又不是女……吭,這怎麼是你的血呢。”
“我們一起吃飯,她切了牛排遞給我,結果因為刀子沒有放下,所以戳破了我的手,當時,她就是用這塊布給我擦了一下。”
“這……怎麼可能,這麼隨便的事情,還有理由留下這塊布?”
“當時她說,這世上,除了她之外,沒人能傷的了我,她說要紀念一下,才把桌布剪下來的。”
“是嗎?”安然咬唇。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你要是不信,我讓林管家帶你去醫院化驗行嗎?”
“不……不用了。”
喬禦琛抬手寵溺的揉了她的頭一下:“相信我了?”
安然別扭的吭了一聲。
喬禦琛往她身前湊了湊:“不過我說真的,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歡迎你以後經常吃醋。”
安然的手捂著他的臉,將他的臉推開:“離我遠點兒。”
“害羞了?”
“誰說我是害羞了,我是在……嗯,我是在生氣。”
“生氣?還生什麼氣。”
“氣你把她說過的話記得那麼清楚,”安然抱懷,沒錯,就是這個。
喬禦琛壞笑:“這麼說起來,還是吃醋了。”
“我吃醋不可以嗎?我可是合法的喬太太,我不能生氣的嗎?”
反正橫豎都是說不明白了,那她也就來一個胡攪蠻纏好了。
喬禦琛厚著臉皮又往前湊了湊:“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合法的喬太太,那麼喬太太,今晚,我可以申請回房間睡嗎?”
安然看著他的臉,怪不得他做生意那麼成功,還真是無時無刻的鑽空子啊。
“可以嗎?”
他此刻的位置,正迎著光,光線打在他英俊的臉龐上……
安然咽了咽口水。
這個男人……勾引她。
安然哼的一聲轉過頭,不敢再看他。
因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的想要……點頭。
“哼是什麼意思?答應的意思?”
喬禦琛嘟嘴:“誰說我是答應你了,我說過了,什麼時候你的這出戲結束了,什麼時候才能回房。”
“那就是今晚了,因為就在剛剛我見莫瑤的時候,就已經把戲結束了。”
提起這事兒,安然正色幾分看向他:“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跟莫瑤攤牌了,顧雲清的事情有線索了嗎?”
喬禦琛看著她溫柔一笑,點頭:“為了能夠盡早回房,我加派了很多人手,線連線的到處挖,最後終於順著隋東浩,找到了顧雲清。”
“真的?那顧雲清她人現在在哪兒。”
“你想知道嗎?”
安然點頭:“當然啊。”
“那你先答應我,今晚開始,讓我回房去睡。”
“你……”
“答應我吧,嗯?”
安然呼口氣,望著他的臉猶豫。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是說好的,可她沒想到,他的效率竟然這麼高,這麼快就找到了。
“難道,資本家太太打算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