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推了男人一把,進了房間。
床上沒人。
他隨手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發現女孩兒被困住了手腳,堵住了嘴巴,綁在了馬桶邊。
光頭男人見狀,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灝廉勾唇:“可以讓你倒黴的人。”
他說完,進去將女孩兒攙扶起,對保安道:“報警。”
“別別別,大哥,別報警,我是第一次,真的,這姑娘是自願的。”
“自願被你綁起來的?”寧灝廉眼神一冷,將光頭甩開。
他將女孩兒嘴上被堵住的布抽出,女孩兒哭喊道:“寧先生,我不是自願的,我不是,這個流氓要潛規則我,你救救我吧。”
寧灝廉對保安道:“還愣著幹什麼?”
幾個保安,上前製服了光頭,有一個報了警。
寧灝廉攙扶著女孩兒離開了酒店,可女孩兒著實腿軟,隻走了兩步,就跪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見狀,寧灝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出了酒店門口,他發現女孩兒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她咬著牙,渾身冒虛汗,還有些似有若無的蹭著他,滿臉的潮紅……
“你……被下藥了?”
女孩兒委屈不已,瞬間屈辱落淚。
寧灝廉將她塞進了自己的車裏,開車載她離開。
他從後視鏡裏看到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腕,似乎很是痛苦。
他將車開到了離這裏隻有五分鍾車距的他的別墅。
車子停穩後,他將車門打開,對她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跟我回家,我幫你解決。第二,流落街頭,自己找人解決。”
見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不語。
他便將她從車裏拉了出來,打橫抱回了別墅裏。
見先生竟然帶回了一個女人,家裏傭人都驚訝不已。
寧灝廉對眾人道:“今天,你們都下班吧,別墅裏一個人不留。”
大家聽命離開。
寧灝廉用遙控鎖了門後,抱她上樓,進了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傾身壓在她身上,臉上很是淡定:“你多大了。”
“十……十八。”
“周歲?”
“嗯。”
“叫什麼名字來著?”
“桑沁。”
“在這裏有親人嗎?”
女孩兒搖頭:“我…今天上午才到這裏,來試鏡的。”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要對你做什麼吧。”
女孩兒臉色本來就因為藥物作用,蒙著一層有人的紅暈。
聽他這樣說,女孩兒機械性的點了點頭。
寧灝廉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後,低頭吻上了她……
房間裏徹夜響著桑沁的嬌喘聲,一室旖旎。
天微亮的時候,桑沁才終於恢複了些神誌,累的睡了過去。
寧灝廉去洗了個澡,出來,幫她將被子往身上攏了攏,這才離開了臥室,去了隔壁客房。
他點燃了一支香煙,想起了在床上看到的那一塊清晰的落紅。
第二天中午,桑沁才從睡夢中醒來。
她坐起身,揉了揉酸疼的四肢,環視了房間一圈。
昨晚的事情,湧上了腦海,她閉目,歎了口氣。
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下床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