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醜聞毀了我的名聲,可並沒有摧毀我對幸福的渴望。對他的期望。
七年後,陸兆寧親手毀了我。毀了他在我心裏麵的地位,也毀了我幸福的可能。
我沒有資格去接受任何一份感情。
“羅子寧,我很髒。”
我的神情平靜了下來。站在那裏,猶如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曲秋雅的這具身體,很髒。配不上你。”
我沒有看羅子寧的神情。
不敢看。
害怕看見他清澈的眸子裏麵印出我狼狽不堪的模樣。
更害怕這唯一的朋友的眼裏麵。浮現的那些鄙夷和厭惡。
我轉身要走。羅子寧卻起身將我抱在了懷裏麵。
“秋雅,那不是你的錯。我也根本不在乎。”
這一刻他的聲音,溫柔動聽。猶如。
溫柔的吻。試探性的落在了我的額上,嘴上。
他歡喜的笑了起來。“秋雅,答應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他。
也許,曲秋雅孤寂了很多很多年。終於遇到了一個不在意她過往,許諾要給她一個家的男人了吧?
不是心動。
隻是渴望些許的溫暖。
曲秋雅。是真的可以擁抱幸福嗎?
陸兆寧在醫院中醒過來,讓人打聽了很久。才在傍晚時分找到了羅子寧的新住處。
他站在樓下。大聲的喊著我的名字。
我又是詫異又是窘迫。
他的臉色還蒼白,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曲秋雅,你出來。”
我裝作聽不見。
“曲秋雅,你別傻了好嗎?”他固執的在那裏勸著我,“你和羅子寧是沒有可能的。”
怎麼沒有可能?
我開了門,十分不快的讓他趕緊走。
“秋雅,你不可能和羅子寧在一起的……別犯傻好嗎?他家怎麼會同意讓你這樣的……”
他將後半句咽下了下去,顯然是不怎麼好聽的形容詞。
我冷冷的笑了起來,“我這樣的什麼?*嗎?你是想說我配不上他嗎?”
陸兆寧沒有吭聲。
顯然是認同了我說的話。
我心中覺得好笑,他巴巴的跑上門來,就是為了跟我說一句,我這樣的*配不上羅子寧?
“我的事,不勞煩陸先生費心!”
陸兆寧張了張嘴巴,看著我黑沉的臉,忍了忍,又像是忍不下去開口,“秋雅,我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裏麵說出來,格外的滑稽。
他難道忘記是誰讓我失了清白,一再被人侮辱?
“秋雅,跟我回去吧……”
我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跟你回去?繼續當你養的一條狗?”
他憑什麼以為我會放棄現在的大好生活,乖乖的回到他的身邊繼續當一隻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絲毫尊嚴地位的母狗?
“不是的……”陸兆寧急急切切的想要解釋,“秋雅,你誤會了……”
我沒了興致聽他繼續在這裏侮辱我。
“子寧快回來了,你趕緊走!”我示威一般的朝他揮了揮我的小拳頭,“免得我男朋友看見你,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揍你一頓替我出氣!”
陸兆寧眼睜睜的看著我關上了屋裏的門。
他站在外麵,一動不動,好像一座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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