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李璋心裏驟染想起自己曾經負有的那項使命來。
曹操見李璋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解釋道:“是當年始皇帝以和氏璧打造傳國玉璽。上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字樣。秦三世歸降我大漢高祖皇帝之時,便係玉璽於項,歸於鹹陽道旁,意為將這江山交到了高祖手中。自此,這傳國玉璽便成了我大漢王朝至尊至貴之寶。”
“哦。”李璋故作不知的問道:“那如今孫文台已死於荊州,這傳國玉璽如今不知落於何人之手?”
曹操顯得有些憤恨的哼了一聲:“我已探明,孫文台之子孫策,以玉璽為質,換取了袁公路數千兵馬,說是為了過江東救母。可笑那袁公路,兵馬那是一借沒有回頭,孫家小兒接著那數千揚州兵馬,占據了江東不少疆土,已成割據之勢,不再聽從那袁家調遣。”
“既是那袁公路得了玉璽,而今天子已移駕許都,何不將玉璽奉還天子?將此等傳世之寶占為己有,恐非人臣之道。”
曹操突然拍了一下李璋的肩膀,將還在心裏盤算著怎麼把玉璽搞到手的李璋嚇了一跳。
“世民說得是極。操將天子迎至許都之時,已遣人至壽春索要此寶。可恨那袁術居然矢口否認,居然說從未見過什麼玉璽。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假以時日,操必率眾討之!”
對於玉璽,李璋心裏頭充滿了矛盾。
這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最初目的,心裏頭依舊有想把它奪到手裏的衝動。但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四年多了,不但越來越無法割舍,反倒深陷在這紛爭之中不能自拔。
梁王墓裏頭的發現,讓他感覺到送他到這個時代的那隻怪鳥越發的不同尋常。
若當時梁王所見的神鳥,與自己一千多年後在楚王墓裏頭所見的同一隻的話。這“神鳥”絕非如當時對自己說的那般“無助”,反而在曆史上興風作浪,搞起不少的事端來。
可以確認的是,“它”始終不曾如願。
自己仿佛就與當初的梁王一般,變成了一顆被操控的棋子。
梁王最後發瘋了,而自己再見到“它”的時候,等待自己的又將會是什麼?
曹操發現李璋在愣神,似乎在想著心事,幽幽的開口說道:“其實這天下原也不在那方玉璽。若是玉璽真能延綿國祚,朝廷又何以會走到今日呢?”
“璋曾聽家師水鏡先生說過,昔日王莽篡政,玉璽曾落於國賊之手。當時太後曾擲玉璽於地,破其一角。國賊又以黃金補之,遂成今日之金鑲玉璽。”
“世民不說,操險些忘了世民乃是水鏡高足。水鏡先生真乃是當今名士,教出如世民般文武雙全的學生來。以璽擲賊之說,確有其事。不僅如此,莽賊無君無父,篡奪九鼎不說。還曾大逆不道的遣人開掘過景皇帝之陽陵,說要尋找什麼不世之祥瑞珍寶。真是豈有此理!”
“什麼?王莽盜挖過景皇帝的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