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便宜在林凡心裏卻是不可企及,林凡深吸一口氣,他看了眼秀發飛揚,美豔不可方物的蘇晴,心中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娶她。掃除了心中的畏縮,林凡的身體不自覺的伸直,整個人的氣質也產生了明顯的變化。那種自卑軟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飛揚自信,霸氣。
接著,林凡將今天去金色年華遇到雷三的事情說了。蘇晴聽說沒了麻煩自然高興無比,又問:“那你去還是不去?”
“去!”林凡隻說了一個字。
蘇晴減緩了車速,道:“你怎麼跟你舅舅說?”林凡道:“不過是一份適合我的工作,性質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我自有我的分寸。”
蘇晴一歎,道:“那裏麵是一潭渾水,一旦進去,就沒那麼容易撇清,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做決定。”
林凡淡淡一笑,道:“這個世界笑貧不笑娼,雷三能有今天的地位,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他隻要捐點款,別人還要叫他慈善家,其實也就那麼會事。沿海地帶那些豪門世家,起家時恐怕還要更甚,現在不是幹淨的很。”
他接著微微一歎,道:“其實這些我早明白,隻是我不願意做。”“那你現在為什麼改變了主意?”
林凡忽然注視蘇晴,緩緩道:“因為你,一個服務生的我配不上你。”蘇晴的臉瞬間紅了,車也開不穩,歪了兩下,慌忙刹車停住。她卻不敢看林凡,嗔怒道:“你在這樣胡言亂語,我就當不認識你這個弟弟。”
林凡道:“即使是這樣,我依然還是要說,我喜歡你,不是弟弟對姐姐,是男人對女人。”
“下車!”蘇晴怒道。林凡一言不發,推開車門,徑直朝相反的方向而去。蘇晴這才發覺林凡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比以前多了一些東西,對了,是自信和一往無前的勇氣。這樣的林凡,怎能不讓她心亂如麻,這才會怒,會趕他,怕他看出自己的不堅決。
林凡一個人走在喧鬧的大街上,沒有目的地行走,行人車輛在身邊穿梭來往,這熱鬧,卻越發顯得他心中的孤寂。一直走到華燈初上,過了一條繁華的街,前麵開始蕭條寂靜,偶爾路邊有幾家藥廠,在往前走,卻是一條高速公路。公路岔口的指示牌,是前往峽山。高速公路那邊是連綿的群山,群山在黑夜中如古時候的蜀山,神秘飄渺。
林凡打了一個電話給舅舅劉心武,說是今天晚上還在同事家玩,不回來了。電話中舅舅的聲音很欣慰,說年輕人就該經常在一起玩,並說他以前天天按時回家,太沒年輕人該有的朝氣。
林凡嘴上溫順應是,抬頭剛好看見了一輪高懸於空的冷月。冷月照的那排路燈,滿地的燈影。他心中忽然一片空明幽靜,在這裏,似乎與城市隔絕,他心中若有所悟。什麼也不去想,讓自己的呼吸隨著冷月的幽靜,運轉自己的元氣,沉丹田。如此一個小時,林凡陡然清醒過來,感覺全身清爽舒服到了極點,一摸身上,麵麵糊糊的一層細細的黑色汗珠。
林凡大喜,原來那些國術大師說的吸收日月精華,是這個意思。並不是如玄幻中,妖怪內丹來吸收,而是讓自己的心意與呼吸來契合日月的升起落下。體會冷月的幽靜,朝陽的蓬勃,正午太陽的澎湃,夕陽的安詳。順天而行得證大道,逆天自然就是找死了。
人在大自然中,渺小如浮萍,隻有隨風勢起伏飛翔才能走的更遠,若要逆天,就要被碾為粉碎。林凡知道,自己已經真正摸到了武學的門檻,隻要心隨日月,心意染上這層天地大氣,自然能在對戰時,做到手急,心意空。
這夜,林凡徹底領悟了日月與人的心境起伏,入定到第二天朝陽升起,他整個人身上朝氣蓬勃,眸子也變的特別的亮,真個是神采飛揚。他買了一套換洗的衣服,找了間澡堂,衝了個澡,洗去身上細細的汙穢,然後到金色年華要了雷三的名片,撥通了雷三的電話。
雷三自然高興,很快安排彪子前來接林凡。彪子開了輛桑塔納過來,林凡坐在他旁邊,彪子的一隻手還裹著厚厚的白色紗布,林凡經過這一夜的悟,性格上有了變化,不在那麼的剛,而是終於帶了一絲柔韌。他對彪子溫和的笑笑,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彪子一怔,瞬間竟荒唐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自在的回以一笑,呐呐道:“是啊,以後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了。”林凡便不在多說話,彪子識趣的開起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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