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姐心高氣傲,聽柏月這麼埋汰她已是氣得七竅生煙,再看柏月漠然的臉色,恨不能伸手給她一巴掌才能解恨。
柏月看出她的意圖,笑著看了一眼孟二姐蠢蠢欲動的手,勾唇道:“暗中傷人、使絆子、惡語相向、甚至還要動手打人。孟修然,你給我提了一個好醒,像你這樣的可不正好適合我新書的女配,以你為模板,實在是非常合適。”
“你住嘴!”孟二姐怒極,揚手就要揮到柏月的臉上。
當然,柏月也絕非好欺負的,她眼疾手快地抓緊了孟二姐的手,捏住後者手腕的力道幾乎用足了力氣,她的力氣在女性中絕對不算小的,一下子孟二姐就疼得漲紅了臉。
“柏月,你別欺人太甚。”
她和柏月同齡,兩人身高差不多,此時被柏月掌控住,又驚又怒。
也是她撞倒槍杆上了,柏月原本心情就有些低落,孟二姐又偏偏趁著這時候過來找茬,如今柏月也是新仇舊恨再加發泄積攢在一起,誓要給這個孟二姐好一番教訓。
“孟修然,你不是一直看我不爽想打架嗎?今天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去找一處沒認的地方,我們今天就好好地打一架。”
孟修然尖叫一聲,右手被柏月攥著,便欲伸出左手掰開,可剛有所動作就被柏月的另一隻手給死死攥住,饒是她用盡力氣也掙脫不了。
柏月可是在鄉間長大,雖然從小到大因為家人的寵愛從來沒有做過農活甚至家務活,沒有一般農女的蠻力,但自小上房揭瓦,打架潑滾的事沒少做,力道早就通過其他方麵練出來了。何況後來她跟了宋唯後,在他的軟硬兼施下學過不少防身之術。孟二姐一個自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滴滴的大小姐,哪裏是她的對手,便是打起架來,孟二姐也隻有被虐打的份。
孟修然瞪著她,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痛,眼裏卻是驚慌的:“柏月,你瘋了,今天可是我大哥的訂婚宴,可不是你們那沒有教化的鄉旮旯,人來人往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她可是帝京風頭極盛的名門淑媛,最顧及的就是麵子,要是讓別人看到她跟柏月在衛生間裏拉拉扯扯地,她還要不要臉了。
柏月冷笑:“你這回倒是知道要臉了,怎麼剛才衝進來對我冷嘲熱諷的時候就不知道要臉。孟修然,以前你是怎麼給我使絆子的,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不跟你計較是因為看你可憐,一個死皮賴臉倒貼男人的女人,簡直比路邊的乞丐還要可憐,也是顧念著宋唯跟你們孟家的交往。可我沒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正好我也懶得忍了,怕在這裏丟人,就找我剛才說的做,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們好好地打一架。”
當年柏月剛來帝京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宋唯放在心尖上的女朋友。華國最不缺的就是人,人多的地方就有不同的聲音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