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微品若是有可能我真想親手把你送進監獄裏。”柏子綾恨恨地看著他說到,唐微品絲毫不懷疑她說話的真實性。
他知道若是他跟柏子綾沒有這麼一層所謂的血緣關係,以她的性格發生了這種事。縱使她再保守,再在乎名聲,他也曾經幫了她這麼多,柏子綾也會毫不猶豫地將他送進監獄裏。
可是因為他們的這層關係她不能!
她甚至不能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禁忌是近乎亂倫的禁忌!多麼可怕的兩個詞,若是被暴露了出去,後果與她更是不可設想……
何止如此,柏家和唐家,兩個家族曾經有著水火不容的過往,如今好容易破冰緩和。柏子綾這般孝順又識大體的人,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願意?因為自己的事而毀了兩個家族現在好不容易的和好……
在跟她說完這些後,唐微品輕輕歎了一口氣,下床走向了洗手間的位置。
帶她出來之後,柏子綾已經穿戴完畢,外麵的敲門聲和嘈雜聲還在繼續,想來若非酒店的房門是指紋密碼此時那些人怕不是已經拿了酒店的鑰匙開門了。
直到,鳴笛之聲在酒店門外響起!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曆了怎樣的爭端和處理,在接近一個小時之後,房門外麵的嘈雜之聲終於越來越遠。
唐唯品的助理打來了電話。
“老大,那些八卦記著已經全部被清理走了。”
唐微陰雲密布的臉上絲毫不見輕鬆:“準備好應付接下來那些記者的所謂報道!對了,今天來的是哪些報社的記者?都記清楚了嗎?”
“記清楚了老大,你放心,我已經開始著手去處理了。”
唐微品掛斷了電話。
從衛生間出來開始,他就一直站在房間的門口似乎隨時在準備應對那些準備破門而入的記者。
隻要他們沒有看到拍到柏子綾,那事情一切就含有轉機。
他的麵色一直沒有輕鬆下了,但表現的也沒有緊張知感最。起碼柏子綾是沒有看出來他是否緊張,殊不知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的手心裏早已被捏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細汗。
那個時候他心中的緊張,隻有自己清楚。
若是助理,沒有處理好這件事,到時候那些記者們真的準備破門而入,他該怎麼辦?
柏子綾又該怎麼辦?
他最多被降職處理,憑借唐家的勢力,和他自身的人脈,東山再起,隻是時間問題。
可是子綾呢?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保守又不愚昧,善良又不失真,好容易剛從一段痛苦的婚姻中解放出來,生活眼見已經走上了正軌。如今卻因為他,幾乎成為了權利鬥爭犧牲品。
那時候她該怎麼辦?人言可畏,她如何承受得住那兩個字帶來的傷害?
他,害了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