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派頭,這氣勢……還算過得去吧,隻是這裝備實在是……有點寒酸。
可能是這裏人少,他們比較窮,所以才買不起像樣的兵器。
嗯,一定是這樣。
明月已經在心裏心疼這群劫匪太可憐了。
那劫匪頭子見明月兩人沒有麵露怯意,便大聲叫喊了起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
後麵的一幫人也應和著前麵的那人,“買路錢!”
明月聽了,心裏想,話本果然誠不我欺,書上就是這麼講的,莫非這是他們這一行的規矩。
明月從包袱裏拿出了紫色羅衫外袍,披在身上,又找出來一個麵紗,蒙在了臉上,然後拿出了那根紫竹簫擺好姿勢。
這一套動作下來不過數秒,那熟稔程度,好似練過了千百遍。
確實練過,不過隻是偷偷練過幾遍而已。
這套行囊明月一直帶著,隻是沒有機會穿出去,這次機會來了。
一切準備就緒,我大俠蕭姑娘又重出江湖了!
一臉懵逼的劫匪:我們已經放話了,要這兩個人拿出買路錢就行了,卻不料那個小姑娘怎麼還穿上了衣服、蒙了麵紗,竟然還拿出了根竹蕭!這是賣藝還是要幹嘛?總不能是怕我們劫色要防備一下吧?不行,得澄清一下。
那領頭的劫匪又衝著兩人大喊了句:“喂,小姑娘,你放心!我們不劫色,隻劫財,你們不用怕,給錢就好了。”
明月兩個翻身跟鬥,站到了那群土匪前麵,用手中的紫竹簫指著那個領頭的劫匪,然後紫竹簫慢慢移動,把每個人都指了一遍,朱唇微啟,“叫我蕭姑娘”。
劫匪頭子可不是好惹的,被一個小姑娘這麼無視,還被一根竹蕭指著鼻子,顏麵何存?威嚴何在?以後還要不要在這片山頭混了?
然後手臂一揮,後麵的幾個兄弟都一擁上前,要打鬥一番。
那些劫匪打架也是沒有章法,亂打一通,這個人上前一棍,那個人後麵來一槍,旁邊還有人劈一刀……
隻是,明月反應也極快,一個側身閃了過去,一個彎腰躲了過去,再然後一個旋轉又完美躲過襲擊……
這些劫匪怎麼打都碰不到明月的一絲衣角,這簡直是在戲耍這些劫匪!
劫匪怒了,打劫不成,還被人當猴耍,簡直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回去之後怎麼有臉麵見大寨主。
明月看這些人耐性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便也開始用功了,足尖點地而起,紫竹簫飛快的挑飛了幾個人手中的武器。
然後趁幾個劫匪還沒來得及逃跑,運起輕功,在幾人身上點了幾下,然後退了幾步,站定,拍拍手,搞定。
那幾個劫匪被定在路上,一動不動,還做著逃跑的姿勢,麵露恐懼。
明月在幾人前麵走了一圈,然後停在了那個領頭的劫匪前麵,用紫竹簫戳了戳他,說:“看清楚了,本姑娘就是大俠蕭姑娘,記住了。”
那領頭的劫匪生怕明月殺了自己,連忙說:“記住了記住了,大俠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