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什麼人都別進來嗎？”托著烏黑的小腦袋，宋燁的眼神變了味道，有點滲人。
秘書忙躬身，“對不起宋總，我立刻把周小姐請出去。”
周丹瑩重新帶起笑，“是我非要進來，宋總你別怪他。”裝的特別大度。
“宋氏和貴公司的合作已經結束，周小姐不顧阻攔的，是有什麼不滿意嗎？”宋燁動作輕柔的順著司凝的背，說出來的話，藏著利刃。
周丹瑩臉色發白，“我……”
沒給她張口的機會，宋燁對著秘書道：“送客。”
秘書伸手朝外，“周小姐，請吧。”
雙手握拳，周丹瑩再不甘，也隻能先出去。
“人都走了，可以出來了。”宋燁秒變話鋒。
司凝平複著呼吸，“她來找你過你幾次？”
被人撞見親密羞是羞了點，但撞見的人是周丹瑩，那就另當別論。
宋燁老實回話，“拍賣會後就這一次。”
“拍賣會前有很多次？”司凝怒目而視，大有他點頭就咬人的架勢。
“咳，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宋燁巧妙的避開直言重心。
量他也不敢有什麼，司凝暗道。
跳離宋燁，司凝抓起紙筆塞進包裏，“我要回去工作了。”氣氛被破壞，還有心思你儂我儂就怪了。
知道她不高興，宋燁沒攔，“我送你過去。”
司凝亮出小貓爪，“送什麼送，你給我好好反省。”
長發一晃一晃的，晃出辦公室，隻在轉瞬之間。
在她離開後，宋燁麵無表情的撥了通電話。
*
咖啡店內，司凝攪著細瓷勺，半口咖啡沒喝，“你想和我說什麼？”
“識相點就趕緊離開宋總，他不是你這種小記者能攀的。”
司凝懶懶的抬眼，“不裝模作樣了？”
宋燁不在，受了好幾次氣的周丹瑩，哪裏會繼續忍，“沒教養的臭黃毛丫頭，仗著宋總一時新鮮居然感叫我阿姨，你別以為宋總真喜歡你，他隻不過是成熟款的膩了試試別其他款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做夢！”
一口氣說了一堆話，可見之前司凝把她氣的有多重。
對於這般的惡言相向，司凝還是慢悠悠的攪動咖啡，“成熟款，你是說你自己嗎？”
“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是你這種身材幹癟的豆芽菜。”周丹瑩的好言好語全然不見。
司凝鬆開勺柄，“總比塞矽膠強多了。”
“你說誰塞矽膠呢！”周丹瑩眼珠子快瞪出來了。
“一千兩百萬的首飾，戴著舒服嗎？阿姨？”司凝笑不達眼底的揭傷疤，這傷疤，還是她一手促成的。
周丹瑩渾身發抖，氣的，“死丫頭，你故意和別人商量好抬價的是不是？”一千兩百萬絕對是一個大暴擊。
司凝點著腳尖，“你還不算太笨嘛。”
氣到極點，周丹瑩揚起手就要甩司凝巴掌。
司凝迅速起身，順帶把咖啡杯往她甩過來的位置挪。
清脆的一聲響，咖啡杯碎了，隨即是高亢的尖叫。
“我溫聲溫氣的和你說話，你竟然要打我，我不和你說話了。”司凝鼓著臉委屈的拿起包。
拿的太急，包掃到周丹瑩身前的咖啡杯，再次澆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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