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燦笑吟吟的說,“宋總,你也給我斟酒吧。”
“不行,你還夠不到那個檔次。你隻能喝這種低檔次的紅酒。”宋雨欣一句話就回絕了他。
劉文正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尷尬的笑著,一時間不好再說什麼。
於是,就這麼逐一的給大家敬酒。劉文正端著的是高腳杯,結果,每一次宋雨欣都會給他斟滿,而且在一邊攛掇著讓他一次性喝完。
在這種場合,劉文正根本不好說什麼。隻能硬著頭皮去喝。張金燦雖然也跟著喝了不少紅酒。
但論起酒精度數,自然無法和這種高濃度的五糧液相提並論的。
圈子剛剛轉了一半,劉文正就已經扛不住了。
那會兒,他已經喝了一瓶多的酒。
那麼多的酒翻江倒海的在他的肚子裏滾動著。劉文正再也忍不住,找借口說,“對不起,我上個洗手間,趕緊逃了。”
這時候,剛好到達徐雅靜的跟前。徐雅靜端著一點紅酒,掃了張金燦一眼,生活,“張總,既然劉總走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接替他,繼續將這白酒喝下去。嗯,不如,我親自給你斟酒。”
徐雅靜說著,已經拿起桌子上的一瓶五糧液,直接給張金燦的酒杯裏倒。
張金燦見狀,乘勢將酒杯挪過去了,笑了一聲,說,“徐總裁,你這麼做豈不是讓我喧賓奪主嗎。如果讓劉總知道了,那我可不好交代。”
季小剛在一邊插話道,“張金燦,你少在這裏演戲了。我告訴你,我們和你的仇怨絕對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掉的。你要是想清帳,那就拿出點誠意來。”
張金燦走到他身邊,打量了他一眼,輕笑道,“哦,不知道季少所說的誠意究竟是什麼樣的,我洗耳恭聽。”
季小剛嘴角一撇,看了看眾人,說,“當著大家的麵,我也可以代表大家,隻要你今天跪在我們麵前,將這一瓶酒全部喝了,那我們就既往不咎。”
嚴潤光趁機說,“嗯,季少說的沒錯。張總,我們倆之間也是不共戴天,不過你要是肯這麼做,那我也可以和你既往不咎。到時候,我們兩家公司還是可以做業務上的往來。”
這些王八蛋,分明是來趁火打劫了。張金燦笑了一聲,說,“季少,嚴總,我這人有一個毛病,給人下跪也是看對象的。嗯,首先跪天跪地跪父母。至於你們,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下跪。”
宋雨欣聞聽,擔憂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聲說,“金燦,你幹什麼呢,說什麼傻話呢?”
張金燦笑了一聲,生活,“宋總,我沒說傻話。想讓我跪他們也行啊。這樣,季少,嚴總,你們現在立刻找兩個棺材來,躺進去,我不僅給你們下跪,而且還給你們磕頭燒紙呢。”
“你他媽的說什麼,張金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呢,你敢我咒我。”季小剛第一個沉不住氣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一腳將椅子踢開,站了起來。
張金燦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說,“季少,你生什麼氣呢,其實,我說的都是發自我肺腑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我操你嗎的,我弄死你個混蛋。”季小剛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前來,一把揪住張金燦的衣領,掄著拳頭就要去打。
張金燦也不動手,一副任由你來打的架勢。
關鍵時刻,嚴潤光慌忙拉住了他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季小剛這才極不情願的丟開了張金燦,接著悶哼了一聲。
嚴潤光此時說,“對不起,看來今天這頓飯是沒辦法吃下去了。雅靜,我們走。”
說話間,嚴潤光已經拉著季小剛走了。
徐雅靜此時站了起來,臉上流淌著陰沉無比的笑容,盯著張金燦看了幾秒,這才說,“張總,今天的和事酒就讓你給破壞了。辜負了劉總的一番良苦用心,看來,以後我們想要冰釋前嫌恐怕隻能是一句空話了。”
張金燦淡淡的說,“徐總裁,你放心,我壓根就沒 想過這種事情。不過,如果我們劉總有這個心思,他一定會親自帶著一瓶五糧液上你辦公室找你的。”
“你……哼!”徐雅靜悶哼了一聲,暗暗咬了咬嘴唇,扭身走了。
此時,楊紅豔也緩緩站了起來,用複雜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張金燦,接著,同樣一句話都沒說,起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