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主人效勞,小金蛇屁顛屁顛地從雲戈手裏爬出來跑到皇帝身邊,隻是它圍著皇帝轉了一圈兒猛然發現這個男人和某個欺負它的壞男人長得有些像。
於是它猶豫了,鄙視地看看雲戈身旁的龍蒼卓再瞧瞧自己跟前的男人,很像,她點點小蛇腦袋,這個男人絕對和龍蒼卓那個壞蛋有關係,哼!它才不要救龍蒼卓的親人呢。
話說,上次它蛇賤地在神木塔裏解了龍蒼卓身上的換魂咒都後悔地腸子都綠了,新仇加舊恨,這次它絕對不幹。
見小金蛇遲遲不行動,雲戈大概也知道是私人恩怨在作祟了,她白了龍蒼卓一眼,責問道:“昨天你是不是欺負小金了?”
龍蒼卓淡定地搖頭,期間連眉毛也沒皺一下。因為他覺得自己那絕對不叫欺負,明明是懲罰來著,怎麼談得上欺負?
好吧,卓大王爺是鐵了心將報信不利這個罪名安在小金身上了!
小金蛇傲嬌的揚揚小蛇腦袋,哼,撒謊不眨眼的壞人,不在主人麵前跟小爺道歉小爺是絕對不會救這個什麼皇帝的。管他是你的誰呢!
雲戈皺眉,龍昊陽這個大麻煩都解決了,她可不想在解毒的小事上花費時間,犀利地看向龍蒼卓:“你確定?”
龍蒼卓篤定地點點頭:“嗯,確定。本王沒欺負那條笨蛇。隻是小小懲罰了它一下而已!”
雲戈抽抽嘴角,她知道龍蒼卓口裏的懲罰那可比簡單的欺負重多了,他還說得如此淡定。現在她終於明白小金回來為什麼那麼委屈了,遇上不講理的就開打的能不委屈麼。
考慮到皇帝的毒再拖下去會越來越嚴重,她覺得這件事兒上不能徇私,看看淡然而立的龍蒼卓,湊過去幾分小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就跟小金道個歉又怎麼了?”
“不可能!”雲戈小聲跟龍蒼卓商量他卻直接朗聲回絕,聲音響徹整個大殿嚇了雲戈一跳。看到雲戈皺眉,才加了一句:“我說了是懲罰它。”意思就是明明是它有錯在先,憑什麼道歉!
雲戈無語望天,懲罰?龍蒼卓和小金素來不對盤,尤其是被小金吞進肚子裏後龍蒼卓簡直是處處找小金的麻煩,這些她平時都看在眼裏,會信龍蒼卓的話才怪。
她頭疼地揉揉額角,真搞不懂一個大男人和一條蛇有什麼好置氣的。真當她很有耐心麼,從龍昊陽將她囚禁後她可是連眼也沒合過,這會兒累的要死,卻被一條蛇和一個男人之間的恩怨剝奪了回去休息的機會!
“父皇是你的,你自己看著辦吧”雲戈也不管說這句話會不會得罪還在場的皇帝,甩袖出了皇帝寢宮。
她漫步在皇宮裏,看著東方露出的一點兒微紅,駐足,快要日出了呢,整整鬧了一夜,剛才還乏得要命,這會兒卻精神了不少。
雲戈爬上皇宮最高的宮殿,抱膝而坐,就那樣看著一點點從雲霞裏冒出來的太陽發呆,很快背後響起一陣腳步聲。
她沒回頭,卻知道是龍蒼卓。
龍蒼卓在身邊坐下,摟過她,像小孩子一般別扭道:“我,已經處理好了,那條笨······小金正在給父皇解毒。”
處理?雲戈好笑地瞥了他一樣,這家夥說得可真夠委婉,小金什麼德行她再清楚不過了,龍蒼卓不親自道歉它是根本不會原諒他的去給皇帝解毒的。
不過讓堂堂卓王去給一條蛇道歉,雲戈忽然後悔自己假裝生氣出來了,沒看到那麼精彩的一幕,實在可惜呀。
龍蒼卓不看也知道雲戈在想什麼,不悅道:“我重要還是它重要?”笑話,你要是真的在場我才不會道歉呢!
雲戈“噗~”地一聲就笑了出來,與龍蒼卓拉開一些距離,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卓王連一條蛇的醋也吃呢!”
龍蒼卓臉色又黑又紅,但仍堅持要個結果:“我重要還是它重要?”剛才他當著父皇的麵給一條蛇道歉很損顏麵好不好,急需安慰!
雲戈帶著妖嬈的笑意湊近幾分:“王爺要是真的覺得自己和蛇有可比性的話,我會好好考慮考慮這個問題的。”說著還用手托上下巴,似真的在認真想什麼。
沒有可比性麼?龍蒼卓這才滿足了一把,嘴角輕挑,壓在了假模假樣思考的雲戈身上,兩人正親熱著,雲戈猛然想起他們是在很高的地方,她可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什麼限製級的畫麵。
嬌喘著推開龍蒼卓,心虛地掃了一眼四周,還好現在時間尚早,四處沒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卻看到某人不太高興的表情,她幹笑一聲,指向東方那抹霞紅:“如此美景,還是不要辜負得好。”
龍蒼卓憋悶著一張臉不答話,雲戈主動往他身邊湊了湊,靠在他肩膀上:“別鬧了,日出也很好看麼!”
聽到她撒嬌般的語氣,某人的臉色才好了一些,摟過雲戈心滿意足地賞起了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