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注意到大塊頭不動神色地移了移身子,空出的地上有一粒小石子,應該是被咯疼了。她腦子裏靈光一現,揚起小臉兒挑釁地朝著大塊頭勾勾食指,“來呀,你個體大無腦的笨家夥。”大塊頭聽了,氣得鼻子直哼氣,揮著拳頭就殺了過來。
就在石塊兒般大的拳頭快要打到雲戈臉上的時候,雲戈很挫地將兩隻手都用上了。這情況看起來就像她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將兩隻手都用來擋那拳頭。她吃力的阻止著那拳頭逼過來,可是力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就要支撐不住地時候,大塊頭“啊!”地震天一吼,猛地向後跳出好幾米遠。他捂著小手指頭,臉上抽搐得停不下來。
“你可真沒用,一根小手指頭就叫成那樣,想必整個山穀都聽見了吧。”雲戈心情很好的逗弄剛才被她折斷小手指的大塊頭。
大塊頭一聽,驚恐地用捂著小手指的另一隻手捂上嘴巴,自己剛才叫得真的很激烈麼。不,不,不,這不是真的。
雲戈“撲哧”一下就被他現在這滑稽的樣子給逗笑了,她輕飄飄地問:“你手指不疼了?”
大塊頭聞言,立馬又用捂嘴的手捂上自己又紅又紫還顫顫發抖的手,這一下真是疼得要命呀!
雲戈哪裏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呢,笑夠了就更加挑釁地朝大塊頭勾勾食指:“來呀。”大塊頭剛才吃了虧,正想著怎麼好好修理一下眼前這個卑鄙無恥的小女子呢,她倒好,還敢挑釁。哼!今天爺不把你打成肉醬,就對不起他這身肉,和這麼大的個兒。
雲戈瞧見不遠處有一個水池子,心裏早就有了主意。她不和大塊頭正麵交手,閃著躲著就把他引到了池子邊。她暗暗跳一下眉毛,好戲才剛剛開始哦~
大塊頭見她隻逃不打,心裏非常憋火,對著雲戈怒斥道:“有本事你別跑!”雲戈又朝他翻白眼,又吐舌頭的,“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傻呀,打不過當然得跑了。”嗬嗬,毛主席總結的戰鬥經驗可真精辟。打不過就跑,時不時停下來打個小遊擊。“大塊頭,你小心啦。一會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雲戈得意說。
大塊頭哪裏肯聽她的“良言”呀,隻當是挑釁,怎麼聽怎麼惱火,揮出一拳就想招呼在雲戈的那張傲嬌的臉上。他就不明白了,打架打成她那樣,到處抱頭鼠竄的,還那麼得意。鳳姑娘找的這個繼承人可真不咋地!
拳頭揮來,帶著一股勁風,雲戈身子往下微微一低,躲了過去。一眨眼她又閃到了大塊頭的身後,準備來個背後偷襲。其實就算她不偷襲,打在大塊頭身上他也不痛不癢的,就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記左勾拳,一記右勾拳,大塊頭轉過身子來,非常淡定的表情證實雲戈剛才的兩記勾拳根本就對人家沒造成什麼傷害。老是打不疼人家,“呀”雲戈故作生氣地大吼一聲,全力衝了過去。拳擊,肘擊,右腿飛旋踢,左腿飛旋踢······一開始大塊頭還應付幾下,到後來他就懶得動手了,跟抓癢癢似的,沒什麼好怕的,他索性閉起眼來享受雲戈提供的“特別服務”。
雲戈見他雙腳開立,雙手抱胸,像個漢字一樣站著,嘴上狡黠一笑,機會來了!她右腳運足功力,狠狠地朝著某人的擋下踢去。
“啊!”這一聲吼得,就連山洞都顫了三顫。小院裏的鳳淺正在倒茶,聽見這淒慘的聲音,手下的動作不由得頓了頓。她笑著搖搖頭,那個丫頭真是個狠主兒。
山洞裏,雲戈用手指蹭蹭自己的小鼻子,哼,看你還得意,還囂張,不讓你斷子絕孫是本姑娘又大度又善良。那一下,她是把握好分寸的,踢下去不會踢斷某塊頭的命根子,當然,聽那淒曆的叫聲,他也不會太好受。雲戈覺得自己這一下踢得非常到位,怎麼說大塊頭也是鳳淺的人,留著他那裏算是情麵,至於他還會不會生兒子,那她可就管不著了!
大塊頭捂著自己的褲襠處,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糾結。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不那麼疼了。試探著摸摸,好像沒斷,應該還可以的那個的。 他暗暗舒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雲戈那張囂張得意的小臉。士可殺,不可辱。老子才不管你是鳳姑娘的什麼人呢,踢了老子的小弟弟,老子就叫你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