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是床單,奎克家的被褥用的是輕薄柔軟的材料,雖然容易撕扯,韌性卻很好。搓成細繩勒住對方的喉嚨能拖延一到兩秒的時間。
對方悶哼了一聲,她早上的時候轉彎的時候就看到過他,有些發胖,移動的時候反應稍慢,有時候還會有左腳絆上右腳的情況發生,所以身體靈活性和協調性都沒有她好。
他根本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前幾天他偷偷打開窗戶往裏頭窺視的時候她表現得很乖巧,他甚至還奇怪湯姆為什麼會對這樣的女人這麼特殊。
“怎麼……”他的聲音被卡在喉嚨裏,溫納攀上窗沿,用銀質的燭台狠狠敲了他的腦袋,瓊斯無聲地慘叫一聲,趁著他頭昏腦脹,她把他整個人拖了進來,她手臂的力量極大,這都是埃德加長期和她吵架動手的功勞。
瓊斯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嘭”的一聲把窗戶踹上,他憤怒地叫了一聲,抬起手臂,怒火衝昏了他的腦袋,杖尖冒著綠光。
溫納看到了,她抬起腿踢開那根短短的木棍,半截小棍子飛了出去。
巫師總覺得魔法是無所不能的,他們總是歧視沒法施展出清水如泉或者鑽心剜骨的普通人。但在某種意義上,無法保護自己魔杖的巫師比麻瓜沒用一百倍。
瓊斯張大嘴巴,他的手還維持著攥緊的姿勢,下半截木棍還捏在他汗濕的手心裏,而上半截已經在一米以外的花布地毯上了。
溫納露齒一笑,她覺得早上流失的力氣又重新回來了。
她把他從地上拉起來,用布料捆緊他的脖子。因為缺氧,瓊斯翻著白眼啊啊說不出話來,脖子上的危險讓他手腳亂動,企圖把布條拉開。溫納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下頭的部位,他就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她把他的手腳都捆上,然後鬆開他脖子上的布條,“啪”的一聲貼上一塊膠條。
“我隻能這麼做。”她抱歉地說,“我不能冒險。”
瓊斯像條魚在地板上撲騰。
溫納拔出腰間的刀子點著他的喉嚨,“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瓊斯瞪著她。
她的刀子陷入他胖乎乎的肥肉裏,肉的彈性很好,刀尖陷入肉裏竟然還不會刺破脂肪。
瓊斯僵硬。
她又問,“為什麼半夜打開窗戶盯著我看?”
刀子滑到他的褲襠,隻要再深一寸,他那個象征著男性的部位可能就要永遠無法起作用了。
瓊斯發起抖來。
“要不這樣,我說一句你隻要負責點頭和搖頭就行了。”她建議道。
瓊斯猶豫著。
她可沒時間和他折騰。溫納心裏有些著急,她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得手,如果錯過今天放過了這個人,那麼她絕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她必須問到她想要知道的事。
“你同意嗎?同意就點頭。要知道,我不接受同意以外的答案。”
冷冰冰的刀子貼在他的下\/腹,瓊斯甚至能感受到金屬的寒意滲透了衣料刺在皮膚上,他使勁想著所有學過的魔咒,但每一個都必須說出聲來,每一個都必須有魔杖。
“同意?”她開口。
眼淚從他細小的眼睛裏流了出來。
“你是湯姆裏德爾的手下?”她問。
瓊斯畏縮地點頭。
“晚上監視我和今天跟蹤我的都是你。”她問。
瓊斯遲疑地別過臉。
“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她警告道,“你會為此後悔一輩子。”
瓊斯驚恐地瞪著挑破他衣服的刀子。
“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但是試一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溫納淡淡地說,學湯姆撩開她衣服那樣撥開他的衣領,果然,和當時的她一樣,瓊斯的頭害怕地擺動起來。
“你知道湯姆每天晚上出去幹什麼嗎?”
恐懼地搖頭。
“說實話。”
猶疑地點頭。
“他去做什麼?”溫納鬆開握住他衣領的手,瓊斯掙紮著去整理自己的衣領。她一邊看著他可笑的動作一邊暗自思索。
當瓊斯好不容易要把衣服扣好的時候,她一把拍開他艱難移動的手,塞給他一支筆和一張紙。
“把他要做什麼在這張紙上寫出來。”她命令道,“說謊的話就有你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木盤,栗子的手榴彈,這是壓歲錢嗎好感動 (哭)五年沒拿壓歲錢昨天終於有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
在大家努力過年的時候,我還要苦逼地準備考試= = 下禮拜二之前我的更新有可能變成隔日更
求過年大神保佑我這個學弱!!
還有,新年了沒有對象的妹子快去找對象!!有對象的妹子好好跟著對象一起過下去,快情人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