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鬧騰,我整個人都慌了,忙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誰知道藍秀秀一下子嚎了出來,直接蹲地上痛哭流涕跟我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我心裏咯噔一下,想不到藍秀秀究竟是遭受到了怎麼樣非人的待遇,我忙著攙扶著她起來,還想跟她打聽點事,可是從那邊過來了兩個強壯的看守,嗬斥了我一頓之後,要把拖到自己的房間裏去。
我死命地掙紮著,其中一個人幹脆像拎小雞似的把我扛到了肩膀上,倒立的視線裏我看到藍秀秀在那邊被人拿著皮鞭毆打。
她在那裏瑟瑟發抖著,隻是一個勁地抹眼淚,等打她的人消氣了隊伍又恢複了正常開始往前走。
不過我看著她們似乎在練習某種步伐,隻要有人走的不對,就會得到皮鞭的伺候。
感情這是培訓嗎?我突然有些好奇自己的命運,不知道接下來會麵對什麼,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六個人應該是品相最好的一類,也不知道他們會給我們安排什麼樣的培訓。
然而她們五個似乎沒有一點兒危機意識,反而挺享受區別於其他人的待遇的,我有些心急地我跟她們說我們現在很危險的時候,好些人都對我反了白眼,更是有一個直接站起來對我開噴了。
“有啥危險的啊?不就是那檔子事嗎?難道他們還要弄死老娘啊?”
我苦笑了一聲不再言語,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這做奴隸啊並不可怕,要是從這做奴隸中做出喜悅來,那就可真的無可救藥了。
也許我錯了,她們可能從來沒想過要逃,畢竟那些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我們,還天天讓我們洗澡,找人給我們按摩什麼的,但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幾天。
然而變故比我想象的來的還要快,三天後我們六個人就被強製換上了一條白色的裙子,並且被要求保持裏麵中空。
那個曾經摸過我的老婆婆也來了,她用沙啞的嗓子說著一口怪異的中文:“你們幾個今天都要好好的聽話,要是好好聽話,以後就能享福,要是賣的不好,以後就去接客。”
她們五個這時候才開始怕,我反而心態很平和了,現在想跑是不可能的了,任何事情隻能按照他們說的來,隻要能從這裏出去,不愁沒有逃跑的機會。
然而這一路上根本沒有跑的機會,有十幾個男的跟在我們旁邊,清一色的肌肉猛男,個個長得凶神惡煞似的,身上還別著大砍刀,僅僅隻是看一眼我就嚇的不行了。
至於那位老婆婆肩上披著一張血紅色的披風,身上係著好多奇奇怪怪的小玩意,感覺跟老巫婆似的,看著挺恐怖。
我是倒數第二個,一直看著前麵四個一個一個被推進到一個小門裏麵,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
我手心裏捏了一把汗,終於輪到我了嗎?
等走進去之後,我才發現自己進了一個籠子裏麵,因為我摸到了鐵絲網格,而且這個籠子一直在慢慢地往前動。
我心亂如麻,胡亂地在黑暗中摸索著有沒有逃出去的辦法,然而除了進來的那扇門,這籠子是全封閉的。
這時候,我聽到籠子門已經被鎖上了!
漸漸的我聽見特別熱鬧的聲音,好像來到了一個人很多的地方,原本周圍一點光都沒有,後來開始隨著第一縷光線劃破我眼中的黑暗,我們來到了一個明亮的大廳。
主持人激動地解說詞點燃了現場的熱情,我的耳邊充斥起了人群的狂歡與聒噪,以及綿長興奮的口哨聲。
眼前的幕布被一下子拉開,我這才我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吊在半空中的籠子裏麵,籠子底下全都是人,我抬眸再往遠處看,發現燈光太亮了,迷了眼睛。
不經意間低頭一看,發現底下全都是人,嚇得我我趕緊夾緊了腿,慌忙中隻能跪在籠子裏,因為裙子裏麵什麼都沒有穿,我怕被人看見。
其實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算被人看見又能怎麼樣呢,我也明白但現在為止發生了什麼,八成是那個老婆婆把我們六個又轉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