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紅姐那麼說,我整個人如芒刺在背,尋思著待會要是她真把我給這個人了,我該怎麼辦?
所幸地是那個班猜先生並沒有理會紅姐,而是完全陶醉在最後的衝刺當中。
終於,伴隨著一聲長嘯,他們結束了。
我著實歎服這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當著我們兩個女人的麵竟然完全沒有懈怠,反而愈戰愈勇。
阿羅約似乎有些還有些回味無窮的樣子,班猜先生點燃了根煙,吸了一口,才悠悠地開口說道:“滿意,阿羅約又懂事又會說話,活這麼好,我怎麼會不滿意呢?”
阿羅約嬌滴滴地聲音傳來:“討厭,班猜先生你怎麼那麼壞啊?您才是撩妹高手呢。”
班猜先生頓了頓,有些疑惑地用他蹩腳的中文問道:“撩…妹?是什麼意思?”
紅姐跟阿羅約同時笑得花枝招展,班猜先生摸著自己的腦袋不明所以,這時紅姐又推了一把我,我直接撞到了班猜先生的身上。
“香菱,不如你來告訴班猜先生‘撩妹,是什麼意思?”
我聞到一股惡心有點腥的味道,更想吐了,杵在那裏半天沒說話,紅姐卻瞪了我一眼,說:“香菱,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死死地咬著牙,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吐出來,因此隻搖了搖頭。
班猜先生突然嘿嘿地笑了兩聲:“我知道撩妹是什麼意思了……”
說著他就一下子撩起了我的裙子,笑嗬嗬地說,“是不是這樣啊?”
我給直接懵掉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紅姐尖銳的笑聲震蕩到了我的耳膜,我才驟然醒悟過來,打掉了他的手,往後挪了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可班猜先生卻絲毫沒生氣,反而笑意正濃,他肆無忌憚地打量了我幾秒鍾,然後對著紅姐說:“小紅啊,你可以找到寶了,新人吧?啥時候開閘啊?”
“開閘”是他們的黑話,就是指新來的人啥時候接客。
紅姐幹笑了兩聲,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班猜先生可真識貨啊,大陸那邊剛過來的,鮮著呢!不過呢,人家可是不願意呢!”
班猜先生渾濁的眸子裏突然閃過絲絲精芒,看向我的眸光更加火熱,良久,他舔舐了嘴唇將目光轉向了紅姐,十分自豪地說:“曼穀的各大紅燈區我打二十歲起就深陷其中了,說來說去,還是你們中國女人有滋味,沒事,我等的起,新人嘛,總是需要時間磨煉的,會好的。”
這話一出,阿羅約有些不樂意了:“班猜先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以前對人家都沒有那麼照顧呢?”
班猜先生就心肝兒寶貝兒地叫了起來,也不知道在阿羅約耳邊說了些什麼,讓她又高興了起來。
這個時候紅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我差點就要叫出來了。
紅姐在我耳邊說道:“乖乖聽話,不要讓紅姐失望。”說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香菱啊,去幫班猜先生把衣服穿好。”
班猜先生又嘿嘿地笑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紅姐,她也在看我,畫著眼線的大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地看著我,好像在說,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話去做,她會立刻讓人把我扔進海裏喂魚。
我是知道紅姐的手段的,有一個賣酒的女孩子差點被強上的時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紅姐脫光了衣服架到了海邊。
後來那個女孩子就老老實實的了,也沒有人敢反抗紅姐了。
我自問也沒有那個膽量。
班猜先生正看著我,目光在我胸前掃來掃去,他的褲子沒有提,那個肮髒的醜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麵。
我走過去,跪到他麵前,整個人都有些木了。
讓人惡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裏麵鑽,我把他的內褲提上去,又提起他的褲子,最後給他把皮帶扣好。
班猜先生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還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