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避開他的火熱目光,隻能在一旁賠笑,順便幫夢諾姐喝酒。
最後他們因為價錢的事情有點爭執,夢諾姐看起來不怎麼高興,對麵的何老板倒是沒怎麼不高興,就是那雙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溜達。
我跟夢諾姐一樣穿的套裝,這還是朗爺派人送的衣服,我隻感覺料子很好,穿著很貼身很舒服,夢諾姐也說我穿著好看。
不過這件衣服有一個缺點,就是領口有點大了,我很注意地能不動就不動,但何老板還是一直看我,看的我都以為自己是不是臉上有髒東西了。
不過我很明白何老板的眼神代表著什麼,但我不是很怕,夢諾姐說了,這次隻談生意,公事公辦,如果真有這種需要她會直接帶公主來,我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擋酒。
我喝了將近二十杯酒,何老板還是不願意降價,夢諾姐不耐煩了,說:“想跟皇島合作的不止何老板一家,既然何老板不願意,那就算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下次再合作吧。”
何老板的目光又落到我身上了,他開了一瓶新酒,給夢諾姐倒了:“夢諾姐不要生氣嘛,價錢其實挺好說的。”
說完他又看向我,眼神曖昧。
夢諾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冷著臉道:“不要給臉不要臉,想玩,皇島裏麵有的是公主。”
何老板卻說:“我要是就想要她呢?”
我還是有點擔心的,但是夢諾姐的話讓我徹底放心了。
“不好意思,香菱不是公主,何老板要是看上香菱了可以追,但是何老板你要是想耍什麼手段,我第一個不同意。”
說完,夢諾姐帶著我轉身就走,特別霸氣。
何老板有點急了,上來拉住我的手說:“你就那麼不懂事,讓夢諾姐為難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暈暈的,身上也好熱,剛才還以為是喝酒太多了造成的,但是我賣酒那麼長時間還是有點酒量的,而且何老板拉我讓我覺得好舒服,他的手冰冰的讓我想去蹭。
我這才覺得不對勁,自己可能是被下藥了。
這時候夢諾姐過來把我拉開,對何老板說:“你行,希望你不要後悔。”
何老板沒說話,我腦子已經模糊了,還好夢諾姐拉著我,不然我肯定就要撲到何老板身上了,誰知道剛出了包廂,夢諾姐突然站住了,喊:“朗爺,明爺。”
喊完她又拉拉我,示意我也喊,我抬頭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我隻看見了一個朗爺,就喊了一聲朗爺。
我還心想自己喊的挺大聲呢,後來夢諾姐跟我說我當時就哼哼了兩聲。
本來以為這就過關了,結果一個人走到我麵前,抬起了我的臉:“呦,挺大牌的公主啊,連爺都不喊。”
我已經熱的失去理智了,他一碰我我就覺得舒服的要命,不知不覺就抓住他的手,臉也在他手上蹭。
沉寂的耳邊就炸響了一句話:“下賤的東西。”
夢諾姐陪著笑說:“明爺,香菱她喝多了。”
這句話讓我清醒了,我立刻推開了麵前的人,恍惚中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好看的耳釘。
那個人倒是一動不動,我反而摔到地上了,胸前涼涼的,我護著胸,使勁喊了一聲夢諾姐,哭著說我被下藥了。
夢諾姐還沒有說話呢,朗爺倒是走到我麵前了,摸了摸我的臉說:“誰下的藥?”
我是沒辦法回答他了,身上熱的讓人受不了,也顧不得麵前的是朗爺就撲了上去,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直接上嘴。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就是覺得很熱很空虛,手在朗爺胸膛上摸來摸去的,我聽見有人倒吸涼氣的聲音,還有個人說了一句操。
朗爺倒是沒有推開我,而是把衣服脫了給我披上,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一個勁地說好難受。
直到有個人上來把我拉開,甩到一邊:“夢諾姐!你不管管你的人?!誰都配碰我哥嗎?!”
然後是朗爺的聲音:“明仔,別說了,你先去吃飯吧。”
那個人的話像是一桶冷水澆在我身上,我立刻想起來朗爺其實是嫌棄我髒的,剛才我對他又摸又親,弄的他衣服上都是口水,還不知道朗爺會怎麼生氣呢?
我不敢看朗爺,想站起來,但是腿好軟,身體也好熱,我舔了舔嘴唇,對夢諾姐說:“幫幫我……救救我……”
我說完之後,卻是朗爺把我抱了起來。然後他大步往外走,明爺又罵了一聲,也跟了過來。
說實話我都快崩潰了,真的是失去理智的那種,就算我麵前是一條公狗,我可能都會上去發騷。
但是現在又是朗爺抱著我,我要不是害怕朗爺,恐怕早就把他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