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那時候我會那麼脆弱,紛離的燈紅酒綠,人聲鼎沸,卻讓我的內心更像是孤島一般。
可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積蓄的情緒就爆發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朗爺……”
朗爺伸手拿掉我的麵具,擦掉了我的眼淚,淺笑道:“怎麼了,見到我不開心嗎?怎麼還哭上了?”
女人在一段兩廂情悅的感情裏,就跟孩子似的,我哽咽著告訴他我剛才看見有個穿的跟我一樣的女的,都快趴他身上去了,他還沒有反應,也不來找我,我還說了一句我以前都不敢說的話。
“我生氣了。”
我這話一出,朗爺難得的捧腹大笑,邊笑邊親我,從臉到嘴,這種攻勢我幾乎都沒啥抵抗力,很快就被他撩撥的不能自已了,什麼也都忘了,忍不住緊緊貼上了他的胸膛:“朗爺,香菱好想你啊。”
朗爺早就按耐不住,低沉著聲音,極度曖昧地跟我說:“你哪裏想我?這裏?還是這裏?”
他一邊言語一邊拿手指在我身前指點,隔了幾個毫米,就是不觸及,這反而更讓我難受了。
“我哪裏哪裏都想你……”
我嘟囔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整張臉都在發燙,意識有些迷亂,對朗爺愛的更深沉了一些。
他在我耳邊輕輕嗤笑,似乎是得到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替我把衣服都整理好了。
“哢……”一聲,大廳裏又恢複光明。
我不得不對朗爺另眼相看,因為他的時機掌握的太好了。
因為這個時候,燈已經亮了。
舞池裏的人千姿百態,好在都戴著麵具,所以也沒多尷尬。
夢諾姐在那裏講話,朗爺沒有聽,徑直帶著我往外麵走,一直走到樓梯口,他突然把門一下反鎖上,伸手過來,還算有耐心的把我身上的衣服給解開了。
我也去解他的衣服,不過他的衣服好多扣子,最後我不耐煩了,就把最後兩個給拽掉了,裏麵的襯衣就更不在乎了,朗爺還笑話我:“那麼想我啊。”
我就不開心了:“朗爺不想香菱是不是?”
朗爺連忙哄我:“不是的,我特別想香菱,想的都睡不好覺了,天天餓的難受。”
我聽出來朗爺那餓得難受的話裏麵還有一層意思,紅著臉呸了他一下,又想起剛才的是,有些不快地說:“那你剛才是不是認錯人了了?”
朗爺何等聰明,又豈不會聽出我話裏的意思,他趕緊親了親我的臉,撫摸著我的頭,眼神中滿是寵溺:“你還說呢,我把那個女的推開了,你呢,一路上有多少人去拉你?嗯?”
我心裏麵委屈:“那我怎麼知道他們來拉我,我就把我穿什麼告訴了你,誰知道還有兩個人跟我穿一樣的衣服。”
朗爺把我抱在了懷裏,跟拍小孩似的,說:“好了,她們穿的都醜死了,一點都沒有你好看,我第一眼就看見你了,你那麼漂亮,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的身體不自覺貼緊了他。
“可以了嗎?好香菱,我好想你……”
我點了點頭,朗爺才開始把我抱起來,讓我盤在他腿上……
我不敢出聲,朗爺就讓我咬他肩膀,反正不讓我咬嘴唇,等到結束的時候,朗爺的肩膀上都流血了。
他倒是一點不在意,還過來抱著我說:“真是牙尖嘴利,以後不要咬自己嘴唇了,把嘴唇咬壞了怎麼辦?”
我看他肩膀上的血一直往外冒,就趕緊讓他放我下來,埋怨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你的傷,萬一嚴重了怎麼辦?”
朗爺搖了搖頭,說:“沒有事,大不了再留一個牙印,你以後多留幾個,無聊了就數著玩,反正也隻有你能看。”
朗爺最後一句話說的我好開心,也顧不上自己現在什麼都沒穿,過去一把把朗爺抱住,說:“朗爺。”
“嗯?”朗爺把衣服撿起來往我身上披。
“你不要理我,我就喊喊你。”
“好。”
“朗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