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壓著內心的震驚,盡量地表現地處變不驚,可是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馬蓉。
他們這種有錢人玩的都是大的,說實話我打心眼裏是有些抗拒跟她接觸的,搞不好連我也會被川島盯上,到時候,局勢可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
但總歸我也是不能得罪馬蓉的,所以還是擠出了一個職業性笑容迎了上去,“蓉姐,你怎麼在這裏?”
她還帶著墨鏡,酒吧裏本來就黑,不知道她的視線會能看到什麼,也不怕摔著了,思索間,我又讓人送了兩個果盤過來。
馬蓉招呼我坐在她的身邊,臉上泛起了別有意味的笑容,說:“沒什麼事,過來玩玩。”
不過她那副表情,顯而易見,分明是想告訴我什麼事情,可又不想自己先開口,八成是等著我先問。
對於她那檔子事,我本來就沒興趣。自己不願意說,我也懶得問,最好跟我沒關係,於是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那蓉姐好好玩,有什麼需要,就叫我。”
說完我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就給馬蓉叫住了,她有些急躁,略帶嗔怪地對我說:“哎呀,你看不出來我是為什麼來的啊?”
我悄然一笑,麵露驚異之色:“難道蓉姐不是來玩的?”
馬蓉歎息一聲,摘掉了自己的墨鏡:“香菱呐,你就別擠兌我了,你古靈精怪的,還看不出來?現在就咱們姐妹倆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這次來,是想謝謝你提供的方法。”
“生效了?”我有點驚訝,這才幾天,馬蓉的速度太快了吧,可見她是有多恨迪迪。
馬蓉是個人精,察言觀色的本領練的怒火純青,我心裏那點小意思,她自然也看在眼裏,嘴角不自覺抽搐了幾下,似在回憶什麼不快的事,頓了幾秒鍾,繼而冷聲道:“香菱呐,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低賤惡毒之人啊?我臉花了她還不滿足,竟然還讓川島去搞我哥,賤婊子,她不就是怕自己那點老底子被人知道嗎?我遲早要掀了她的老底。”
說完之後,馬蓉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容,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她那笑容膈應的慌,但是還是笑著說:“恭喜蓉姐了,總算出了口氣。”
馬蓉並沒有因為我的認同而沾沾自喜,反而是重重地歎了口氣,她表情落寞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傷口,眸子裏散發著深深的怨毒:“希望她不要落在我手裏……”
我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聊表安慰地說:“日子長著呢,蓉姐不要著急,不然自亂陣腳,反而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馬蓉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聳了聳肩說:“這麼多天,就從你這兒聽到了幾句安慰,不過其他的咱也不管它了,話說你這兒怎麼什麼好玩的都沒有,來了我也不知道玩什麼。”
說完她又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朵旁邊說,“我一個姐們,養了一群小白臉,以前我不玩這個,現在想玩了,但是那幾個小白臉聽說不怎麼行。你這邊有沒有這樣的?就是特別威猛的那種?”
我詫異地擺了擺手,有些驚慌失措地說:“這個應該沒有吧。”
反正我在皇家半島是沒有聽說過,小白臉我是知道的,那種人也不少,這個社會哪裏有需求,哪裏就有利益,不光我想那種人應該不多吧,畢竟還要長得好,還要會玩,還要願意賣。
馬蓉有點失望:“那就太無聊了,唱歌買東西什麼的都太膩了,男人能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啊?要是你們家有這種服務就好了。不然有的地方真是不敢去,裏麵的男的都倒胃口,其實也不一定要幹什麼,好玩就行。”
聽見馬蓉這麼一說,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腦子裏麵一閃過去,但是我又抓不住,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是什麼,就說:“那我叫幾個人來陪你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