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自己操之過急了,把他們叫過來就說這種事,他們沒有心理準備,一時間想不出來也很正常。
我連忙說:“不好意思啊大家,我最近真的是太急了,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一下,那就這麼說,三天後咱們再說這個事情,行嗎?也不是時間緊,我的想法是,在夢諾姐來之前咱們把主意想好,回頭夢諾姐回來,咱們就可以直接說了。”
酒吧的負責人點點頭,說:“行,那三天後再說吧。”
幾個人也都有事要忙,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我歎了口氣,忍不住給朗爺發了一條信息:皇家半島要是賠錢了怎麼辦?
朗爺很快回了我:那就再開一個咯。
我忍不住嘴角上揚,摸著手機有點不舍得離開視線。
再怎麼不舍得,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朗爺回北京的日子那麼快就來到,還是讓我有點鬱悶。
我早早的起床,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再選了一條好看的裙子,開著車,趕到機場。
我到機場的時候,朗爺已經在貴賓室等著了,他還在看自己的電腦,我看著他的側臉,近乎癡迷地看了幾分鍾,直到他有所感覺,抬起臉看了我一眼。
我走進去,關上門,把保鏢也關在門外。
朗爺把電腦合上,走到我身邊,給了我一個綿長的吻。
一吻結束,我有點氣喘籲籲的,朗爺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車子還喜歡嗎?”
我點了點頭,又想起來明爺的懷疑,猶豫了一會,把這件事也告訴朗爺了。
朗爺聽了,並沒有說什麼,隻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說:“沒關係,阿明他遲早都要知道這件事的,他早點知道了也好。”
可是不僅僅是這樣,我總覺得明爺的態度有點奇怪。
遲疑了一下,我最終沒有再往下說,反正明爺也要離開曼穀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朗爺操心了。
不過朗爺好像看出來我在想什麼了,說:“阿明他跟鍾家人不一樣,你放心,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的。”
我嗯了一聲,笑了一下,說:“知道了,那我也不擔心了。”
朗爺親了親我的臉頰,往我手裏塞了一張卡,說:“我知道你擔心皇家半島,我雖然產業旁多,但是皇家半島我輕易也不想鬆手,如果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皇家半島的生意恢複,就放手去做,反正也不會更糟糕了,就算皇家半島最後真的倒了,也不是你的錯。”
雖然知道朗爺給我這張卡是讓我花在皇家半島上的,但是我還是覺得這張卡有點燙手,我不想接它,不想跟朗爺之間的關係摻雜上任何金錢的關係。
不是我清高,是沒有這個必要,我對生活的要求其實很低,對未來我雖然沒有什麼規劃,但卡裏有幾萬塊錢,無論以後怎麼樣,不會餓著,有個地方住,這就是我最高的要求。
如今吃住都在皇家半島,衣服有夢諾姐給我買,還有以前朗爺送我的那些衣服,偶爾做個美容什麼的也花不了太多錢,對於錢,我真的沒有太大的需求了。
或許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曾經的經曆,背叛、各種侮辱,讓我不敢接朗爺的錢。
我心裏是自卑的,越是跟朗爺之間的差距大,我越是想要在朗爺麵前挺直腰杆,我不想拿朗爺的錢,那太重了,會讓我彎了腰的。
朗爺明白我的默不作聲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沒有把那張卡收回去,他隻是伸手抱住了我的腰,對我說道:“裏麵的錢不多,而且也是你應得的,你還記得我曾經要送你的那輛車嗎?”
我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次朗爺為我出頭,要送我一輛粉紅色的跑車,那輛跑車我還是挺喜歡的,不過讓我開出去,我是不敢的。
“那輛車怎麼了嗎?”我問道。
朗爺說:“你不要,我就把它賣了,錢都在這張卡裏,密碼是你銀行卡的密碼,香菱,你收下它,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錢,可這是我說了要給你的,你要讓我食言嗎?”
原來是這樣,我把卡收了起來,就把它當成是朗爺送我的禮物吧,我估計我也沒機會用上它,以後找個時間把它再還給朗爺就是。
朗爺喃喃地說:“萬一我敗了,破產了,以後還要你養我呢,香菱,那張卡是用我的身份證辦的,誰都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