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學校裏也迎來了一批麵容稚嫩的學生。
他們對新學校很好奇,會在學校裏到處跑動,認識這所新學校。
唐糖三人,含笑的看著這些學弟學妹們,唐糖說:“你看,他們像不像我們當時剛進學校的模樣?”
“是啊,當初的我們可不就是現在的他們嗎?”金珺回答。
白若冰是初中才來到這的,感觸並沒有唐糖和金珺的多,隻是說:“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啊,一轉眼,三年就快過去了……”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不斷的眨著,最後抿了抿唇,緩緩道:“珺珺,糖糖,我要走了……”
金珺和唐糖齊齊回頭用著詫異和疑惑的目光看向白若冰。
“為什麼?”這是金珺問的。
“是發生了什麼嗎?”這是唐糖溫柔的詢問。
“……沒有發生什麼,隻是我爸爸要調任了。”白若冰沉默片刻,才緩緩答道。
唐糖抬眸看向白若冰,抿唇而笑:“什麼時候走呢?”
“明天下午三點。”
“好,明天下午我和珺珺去送你,我還有一份禮物想要給你。”
金珺有些難受,不斷的說著:“怎麼就要走了呢……”
陽光依舊燦爛,微風拂麵,吹動三人的發絲,也吹散了身上的燥熱,卻吹不走心中的難過。
金珺沒有心情再在外麵玩耍,一放學就回到了家裏。
唐糖回到家裏,拿出畫具和顏料,開始畫畫。
這幅畫是畫的白若冰當初邀請她和金珺去看她跳舞的場麵。
畫上的女孩,聖潔而又美麗,一束白光自她的頭頂而下,愈發顯得舞台中心的她仿若九天玄女。
畫完了這幅畫,唐糖還沒有停筆,又拿了一張紙開始畫下一幅畫。
這幅畫的是她們三人初二那年體育中考完,在操場上挽在一起的場景。
陽光下,三個風格各異的女孩,對著前方燦爛的笑著,溫暖而又治愈。
唐佑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唐糖在畫畫,他有些擔憂。
“糖糖,適當就好了,別累到自己了。”
“爺爺,我知道的,這兩幅畫是送給若冰的,她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說到最後,唐糖的筆已經停了下來。
唐佑安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後,唐糖忽然問:“爺爺,人為什麼會分別呢?”
唐佑安撫著孫女的發頂,用著飽經滄桑的嗓音緩緩答道:“有些人是因為身不由己,有些人是因為想要更好的未來……”
“道理我都明白,為什麼我還是這麼難過呢?”唐糖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聲音也有些哽咽。
唐佑安將唐糖摟到自己懷裏,柔聲安慰道:“每個人這一生都會遇到無數的人,同樣也會送別許多人,幸運的話是生離,不幸的話,就是死別了。”
“你這個年齡的分別,是為了以後最好的相遇呀,所以要開心的麵對它。”
唐糖把頭更深的埋入了唐佑安的懷裏,唐佑安身上有著熟悉的氣味,此時的唐糖就像一個雛鳥一樣,想要在熟悉的地方,休息一番。
唐佑安也站在原地,任她舒緩情緒,他見的東西太多了,經曆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