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是用一個小女孩來威脅他來到s市的,江省則是水城的省會城市呢。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就像當年他沒有告訴那個女人季憎的弱點一樣,他將盛世的總部是江省的資料刪除了,並且幫季憎藏的更加隱秘些。
第二天一早,沈柯就把查到的資料送到了季南棋的辦公室
季南棋瞟了一眼,淡淡道:“嗯,出去吧。”
“好的,季總。”
說完,沈柯就出去了,季南棋在看完手裏的那份文件,並簽字之後,打開了沈柯剛剛放在他手邊的牛皮紙文件袋。
他一目十行的看著季憎所創辦的“小公司”,看完後,還笑了起來,評價了一句:“嗬,做得還不錯。”
然後就把這份資料放在了一邊,繼續著自己手裏的工作。
沈柯除了把這份資料送給了季南棋一份,還發了一份電子版到昨天那個給他打電話的女人留下的郵箱裏。
沈柯這邊是白天,而神秘女人的那邊卻是晚上,她並沒有睡,而是穿著紫色真絲睡裙,斜倚沙發上,端著一杯暗紅色的酒,輕輕搖晃著。
她風情萬種的倚靠在沙發上,時不時的品著手裏拿著的酒水。
空曠的大廳裏裝修得富麗堂皇,好似中世紀歐洲貴族的居所。
大廳裏隻點了幾盞夜燈,燈光昏黃,稱得沙發上的女人愈發妖豔。
茶幾上的電腦發著幽幽的藍色光線。
“叮咚”
這是電腦收到訊息發出的聲音,女人慵懶的從沙發上坐起,打開訊息。
是沈柯發給她的,有關於季憎最近幾年的行動軌跡以及盛世的具體資料。
女人捏著酒杯的手已經泛白,戾氣自她那雙瀲灩的眸子裏仿佛要化為實質射穿電腦屏幕。
她狠狠的關上了電腦,然後拿起放在電腦旁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起了。
“玉蘭,是你嗎?”電話那頭是一道有些滄桑的男聲,語氣裏的欣喜和激動卻遮掩不住的透過了電話,傳到了方玉蘭這邊。
是的,神秘女人就是方玉蘭。
自從四年前,她把季憎綁到郊區虐待了一個多月後,季南棋礙於方家,沒辦法處置她,就把她送到了千裏之外,隔著一個大洋的m國。
並且明令禁止她回到c國,不管她是安安分分的待在m國也好,還是跑到其他國家旅遊也好,就是不準回國。
她一旦回國,季氏就會撤走投入到方氏的注資,這將會導致方氏破產。
雖然方玉蘭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但她也不忍看到對自己疼寵了幾十年的老父親眼睜睜的看著祖祖輩輩的心血就這樣倒在自己手裏。
於是她妥協了,在第二天就坐上了直達m國的飛機。
電話那頭還在不斷的詢問著,方玉蘭回過神來,語氣疲懶的回答:“嗯,是我。”
那頭聽到是他心心念念的人都聲音,十分激動,但還是有些忐忑的問道:“玉蘭,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幫我處理一個小公司怎麼樣?”方玉蘭毫不客氣的就說明了來意。
“好好好,你說!”那頭沒有因為方玉蘭的不客氣而生氣,反而十分開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