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一走,兵哥哥們就又炸開了鍋梁山被團團包圍住。
“梁參謀,怎麼回事啊,首長什麼時候結婚的啊?”
“對啊,看著嫂子咋跟學生似的,多大了啊,照咱們首長是不是小不少啊?”
嘰裏咕嚕的又是你一句我一句,跟炸了鍋似的,讓被包圍在中間的梁山欲哭無淚。
嗚嗚。。首長你不要走啊,救救我。。求你了啊
隻可惜楚大首長一心一意地要陪嬌妻呢,哪裏還有功夫聽梁山的呀
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慕玨,有楚祁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一會兒倒水,一會兒削水果的。一瞧見楚祁手裏的那個大大的開心果,慕玨一雙眼睛就放光了。
“這麼大的開心果一定好吃,看著就好吃。”
為了配合上這句讚美,慕玨舔了舔嘴唇還咂吧了下嘴。
“小饞貓兒。”
寵溺的說了一句,這時大首長秒變全能老公,那拿槍的手開始給小媳婦剝開心果兒了。
慕玨就像樹懶似的,悠閑地往沙發上一靠,隻等張嘴兒就行了。
哎媽呀,這待遇活脫脫的就是慈禧在世啊。
“老公,我敢覺我不應該姓慕。”
嗯?楚祁不解的挑眉,這是從哪說起的呢?
“怎麼說?”
“我該是姓葉赫那拉啊,我就是慈禧的後代,不然能過上這麼讓人伺候的日子麼?嘿嘿嘿”
“你啊,古怪精靈”
楚祁對她這種冷笑話是越來越無力了,著小年輕的說話方式,他還啊很得要逐漸地適應。
“嗬嗬嗬,你要誇獎我聰明伶俐,我自己扒一個嚐嚐。”
說著楚祁把一個帶著皮的放在了她的小手裏。
剛一用力,慕玨就熬地一聲。
“哎呦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怎麼樣了,我看看。”
趕緊放下開心果,拽過媳婦兒的手看著,眼看這一個果殼的刺紮在了指甲縫裏,都剪了紅。
“你別碰,我找東西給你挑出來。”
屋裏夫妻倆幾次哪卸犁的挑刺兒呢,偏偏這時候梁山走到了門口準備叫楚祁吃午飯。
可剛一抬手,就聽見這屋裏傳來一句話,把他嚇得石化了。
“老公慢點兒,疼!”
慢慢點兒,還,還疼?
哎呦我的媽呀,這這是嗯?
梁山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隻覺得渾身都不會動了似的,腦子裏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理智:不能不能,那首長是有身份的人,能幹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麼?在辦公室幹那檔子事兒,拿得多瘋狂啊!
八卦:呦,首長就不是男人啊?男人獵奇心理嚴重失常啊?這就是情趣,沒什麼的呀。
理智:首長是解放軍,是軍人!軍人那能幹出這樣的勾當呢。
八卦:那是工作的一麵,私下裏人家喜歡s/m什麼的你知道啊?
兩個小人互毆的不亦樂乎,可苦了梁山了,他這咋整啊?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啊?正當他糾結的時候裏麵傳來一句更勁爆的!
“夾住了出不來。”
夾夾住了
哦,嗬嗬嗬
算了還是等一會再來吧。嗷嗷嗷首長,真的木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獵奇心嚴重的男人啊
在楚祁毫不知情的狀況下,梁山帶著巨大無比的誤會,淚奔離開。
“哎呦,終於挑出來了。嗚嗚,真是的,我才扒一個就成這模樣了,要是弄多了,我這手也不用要了。”
“瞎說!”
楚祁輕輕斥責著,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迷迷糊糊的小媳婦兒,可咋辦?
收拾好茶幾上的幹果殼兒,楚祁看著時間也到吃午飯的時間了,就帶著慕玨去了食堂,那梁山看見這兩口子,眼神是各種閃閃躲躲。
“梁山,你怎麼了?眼睛抽筋了啊?怎麼老是躲著我們似的?”
慕玨坐在梁山的對麵兒,笑著問道。
那梁山哪敢說,嫂子,我剛才聽到你跟首長在辦公室辦壞事兒了我才會如此麼。那是一額定不敢說啊。隻能幹笑著說眼皮子跳不舒服,沒什麼的。
雖然聽上去都合情合理的,可是慕玨就是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呢,她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吃過午飯,一下午慕玨都和楚祁在辦公室裏你濃我濃的說著悄悄話,要是以往梁山也就不會多想了,可是從剛才有了誤會之後,他心裏就默默流淚,瞬間感覺楚祁也不是那麼高大了。首長都如此墮落了,真是讓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