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不管怎麼說，我希望提督你下次能夠多注意一點。”
也許是教訓提爾比茨次數太多了，俾斯麥下意識開口道。
“嗯，我會注意的。”
雖然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不過顧語還是老老實實的點著頭，倒不是因為俾斯麥一臉嚴肅的表情而覺得害怕。
見提督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樣子，俾斯麥愣了愣，隨即努力控製著臉麵部肌肉，盡量露出柔和的微笑。
嚐試了一下，俾斯麥最終還是放棄了，那種表情不適合她。
心底歎了口氣，俾斯麥再次板起臉。
倒不是說是俾斯麥刻意為之，而是她的表情本就如此。
“提督，你也是覺得我很凶嗎？”回想起從自己進入房間後提督看著自己那陌生的目光，以及提督麵對自己時拘謹的態度，俾斯麥心中很是複雜。
提督變了，以前他對自己可不是這樣子的吧。
果然，是自己臉上的表情太嚴肅了嗎？
顧語聞言，下意識轉過頭看向表情複雜的俾斯麥，心中咯噔一聲，我...好像莫名其妙踩雷了？
開玩笑，顧語連忙搖頭，就算俾斯麥臉上真的很凶很嚴肅自己也不能承認啊。
“俾斯麥，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呃....”注視著俾斯麥莫名的目光，顧語脖子一縮，再也說不出話來。
俾斯麥撇過視線，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顧語旁邊被窩上的凸起部分，這才轉過頭看向顧語的臉龐，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聲音一如既往地沒有感情波動，道，“提督，我知道的，不過你放心，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這麼看待我的，所以我倒是無所謂了。”
女孩子說無所謂那一定是有所謂，這一點就算是呆如顧語也是清楚的。
迎上俾斯麥紅褐色的眼眸，顧語眼睛眨了眨，心中下意識覺得俾斯麥的眼睛好漂亮。
“俾斯麥，嗯，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不過你想聽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俾斯麥理了理耳邊不算長的發絲，端坐在椅子上看著顧語搖了搖頭，臉上看不出感情色彩，口中說道，“那提督你隨便吧，提督即使說的是假話，對我來說也是真的，不管提督你怎麼說，我都會相信提督。”
顧語表情一愣，這是說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無條件相信的意思？
不知為何，原本覺得俾斯麥板著臉的嚴肅表情此時似乎也不是那麼嚇人了，因為頭上的貓耳頭發，不如說，還有些反差萌的可愛？
仔細一看，俾斯麥的確很可愛，嗯，絕對不是剛剛才這麼認為的。
“那，俾斯麥，我要是說...”看著俾斯麥的臉，顧語稍微有些猶豫。
“嗯，提督你說吧。”發現提督在看自己，俾斯麥再次做出一個笑容，盡管她並不習慣這麼做。
“那我說了啊，俾斯麥。”顧語終於下定了決心。
“嗯，我聽著呢。”
“其實，老實說，我一開始是覺得俾斯麥你的表情有點凶的，不過，也就隻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顧語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個一點點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