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駐場上海*(1 / 2)

臨睡覺風兒設置好叫早的鬧鍾4:50一個,4:55一個,5:00一個,奪命連環call。風兒那奇怪的生物鍾總是在鬧鍾響五分鍾的時候準時醒來。然後,摟著老楊頭求抱抱,膩歪一下,閉著眼睛去衛生間洗漱,裝好洗漱包,蓋上行李箱子,叫車去機場。

從風兒家到首都機場去T3用時45分鍾,費用是110元整(加10元過路費)。這個路上風兒都是困困,防爆檢查後拖著箱子去櫃台打印等登機牌值機辦理托運,風兒本人非常不喜歡自助托運,特比不方便。看時間還早背著包溜達著去過安檢。然後就被安檢小哥哥給整蒙圈了,風兒穿了一件裙子樣式的短袖風衣裙子外加一條黑絲襪,配船兒鞋。安檢小哥哥說了三次:“麻煩女士您脫一下外套!”

“您確定麼,我脫了這件風衣裙子,裏麵就是內衣和絲襪!”風兒淡定的說。

安檢小哥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耳朵都紅了,一直說:“非常抱歉,對不起。”

可是風兒不能說沒關係啊,隻能“嗬嗬”了。

順利通過安檢,就去找大橙子了,掃了一眼登機口,大橙子還沒到,風兒就找了個非常明顯的位置坐下一邊再微博上給愛豆打榜,一邊等她。風兒回想一下怎麼認識大橙子的,那是風熱剛入職的時候,臨時坐了大橙子的工位,她去東北冰雪試駕,她回來因為座位的事兒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是在安亭出差時住一間房子,兩個人年紀差不多,活動搭檔時很默契,配合很愉快,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風兒和大橙子倆一個房間。大橙子是四川成都人,風兒又是無辣不歡,無肉不暢,所以倆人就更合得來了一起吃呀。風兒和大橙子倆是不管晚上多晚睡,第二天早上都要一起吃早餐的人。不過總是互相嫌棄對方胖哈。

一抬頭看見大橙子一身名牌風兒走來,風兒像她招招手,把右邊放包的座位給她騰出來。風兒打量這大橙子,頭上戴著酷奇的鴨舌帽,戴著普拉達的墨鏡,穿著巴布瑞得風衣,李維斯的牛仔褲,匡威的限量版帆布鞋,背著她的香奶奶的包。高調的大橙子,不過話說回來,她這麼穿一點不妥都木有,風兒很是佩服她得穿搭能力。

大橙子一坐下來就嚷嚷:“哎呦,我得腰!”

“腰又不舒服了?等落地虹橋,我們把行李放好,先去做按摩,在去超市吧。”風兒一邊擔憂的看著她,一邊說。

“好的呀!”明明一個川妹子卻操著一口上海話。大橙子語言天賦很好,學說方言很快,英語也非常棒。

大橙子每次都是踩著點兒到登記口,沒一會就登機了,風兒和大橙子的座位是分開的,風兒是萬年A坐,大橙子隨意些,打好招呼行李提取處見,風兒放好背包,取出手機調到飛行模式,戴上花王蒸汽眼罩、口罩和頸枕開始補眠哈。大橙子和風兒都是嚴重缺覺人事,在飛機上關機的這幾個小時是最好的休息時間,而且木有人找,風兒在心裏祈禱:千萬保佑不要碰都周邊有鬧騰的小朋友,啊米豆腐!

可能是風兒的祈禱有效,也可能是航班太早了,周邊真得沒有鬧騰的小朋友,風兒從登機坐好就開始睡,一直睡到飛機著陸,一共睡了兩個小時十五分鍾。風兒伸個懶腰,感覺自己活過來了。打開手機給二哥發微信說我們落地了,大概一個小時後能到辣椒層。

這裏要說說上海虹橋停車場的命名,都是以蔬菜和動物的名字命名的,比如辣椒層,茄子層,還有袋鼠層,大象層等等。到達出口有無行李的南北彩虹橋,還有托運行李的出口。風兒一個路癡為啥這麼清楚呢?原因有二,一是出差出的,二是接機接的。現在就算是風兒一個人,也能順利的找到停車場,所以還是要相信孰能生巧哈。

在行李轉盤與大橙子彙合,去完行李,直接去辣椒層找二哥的榮威車。每次都喜歡二哥來接,因為二哥開車技術很讚,又快又穩,後備箱還能同時裝下兩個28寸的行李。

“辛苦二哥了。”風兒上車第一句話習慣性的問候。

“你倆又來啦,這次去酒店,還是去宿舍。”二哥邊開車邊問風兒和大橙子。

大橙子說:“我倆去宿舍住,郭郭說宿舍還有個屋子空著,我倆剛好住一個房間,有可能下周五才能回北京,所以住宿舍吧。”

風兒補充到:“二哥,周一早上8:00送我們去工廠,上午9點開月度例會。”

“好的,那周一早上7:30你們倆誰在提醒我一下,不過,隻要提前半個小時和我說就沒問題。”二哥一邊開車一邊說。

路上很快,三十分鍾就到安亭宿舍了,風兒和大橙子倆回宿舍放好行李箱,就去做盲人按摩了。這家盲人按摩是瑪利亞發掘的,駐場的同事都知道,大家都是每周來一次,做一下放鬆,這家店除了老板夫婦,都是盲人。風兒最信賴的是他家的衛生與技師的手法。這家按摩店一共有六個按摩室,有兩人間,單人間,三人間和六人間。這家店的衛生做得特別好,技師不論男女手法都很讚,所以大家就成了這家店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