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夜色,炫彩的珠光寶氣,瘋狂的人群,沉淪的年華。
就像它的名字一樣,panther酒吧內斂而低調,但是卻透露著全場無以倫比的奢華和大氣。它是整個新馬太最著名的酒吧,而且,能進這所酒吧的人,也都不是一般的人。因為,每個要進入這個酒吧的人,必須先要交1000美元的“進門費”,光是這筆開銷,就把所謂的“平民”擋在了門外。
蔣一疏端著一杯上好的法國紅酒,透過二樓那間豪華的落地窗,觀看著樓下五光十色狂歡的人群,微微一笑,慢慢說道:
“知道麼,每次當我站在這個位置,看著樓下那些人如何瘋狂地揮霍金錢,揮霍青春,我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無論他們白天是國會議員的子女也好,是某個企業的公子千金也罷,我一個小小的panther,就能將他們人性最本質的一麵顯露出來!嗬,多有趣!”
坐在身後豪華真皮沙發裏的男人點燃了一支雪茄煙,他優雅的吸煙的姿勢沉靜但卻蘊含著無盡的爆發力,好像現在他還在優雅地吸煙,下一刻,就會像黑豹一樣將眼前的敵人斬殺的無一生還。
“哦?那人性的本質是什麼?”
他感興趣地問,低沉的聲音裏透著性感。
蔣一疏端著酒杯回過身來,微微挑了挑眉:
“黑暗,墮落,*,肮髒!”
男子有些好笑:“哦,既然這樣說,那你這裏豈不是成了垃圾站了麼?”
蔣一疏一怔,靜靜地看著麵前的男子氣定神閑地為自己斟滿了一杯紅酒,兩個男人對視著,突然爆發了一陣大笑。
“哈哈,你還是老樣子,要麼就不說話,一說話就能把人給噎死!把我這新加坡最豪華的酒吧說成是垃圾站,恐怕也隻有你這李氏集團的大公子敢這麼講了!”
李承鍇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和蔣一疏的酒杯輕輕一碰:
“不管怎麼說,今晚還是謝謝你為我接風洗塵!”
蔣一疏笑道:
“多年的兄弟了,這點小事,不足掛齒。倒是我覺得十分奇怪,你剛剛從美國回來,不先回家,反倒跑到我這來,是什麼意思?還有你那個大小姐的女朋友?一年沒見她了,你也不想?”
李承鍇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手裏的酒杯,看似不經意地幽幽開口道:
“在準備打一場硬仗之前,我需要先養精蓄銳一下,免得到時候沒有精力過來看你這位老朋友!”
聽了這話,蔣一疏神色一凜:
“你準備和你那個弟弟宣戰了麼?”
李承鍇微微一笑:
“不是宣戰,是這場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以前隻不過礙於我父親的麵子,我們的戰爭都是私下的,如今,有關李氏的接*班問題就在眼前,這場戰爭,也該被提上台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