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十日,流星站在學生中間迎接兩校人員,欣賞完兩校的震撼性出場後不的不承認他真的想不出來若是在別的學校舉辦的話他霍格沃茨會采用什麼作為交通工具,難道是按照海陸空來分配的,霍格沃茨會是陸地的交通工具,
腦中閃著亂七八糟的想法,流星機械的往口中送著食物,沒注意到斯萊特林長桌上在他不遠處的位置有一個男人對他的注視。反而是上麵的斯內普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和鄧布利多看似相談甚歡的卡卡洛夫,眉頭緊蹙,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
“呃,先生,請問你有沒有去過保加利亞,”怪腔怪調的英語讓周圍的人將注意放到說話的男人身上,接著齊刷刷的順著男人的目光轉移視線。
德拉科疑惑的看著流星,“克魯姆先生難道認識流星嘛?”他對流星也是很好奇的,因為據他所知父親調查到的流星在遇到教父之前的經曆完全是一片空白。
流星拿起餐巾優雅的拭了拭潔淨如初的嘴角,抬頭仔細的看了看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尋求答案克魯姆,“是去過的,但具體是哪一年的事不大記得了。”在整個歐洲區域他沒去過的國家還真不多,要知道他的主場是歐洲,所以了解歐洲的這些擁有著各式風俗的國家也是他的必須課程。
從一來就顯得很冷漠寡言的威克多爾·克魯姆聽到流星這話卻下一刻展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頓時晃瞎了一票克魯姆迷的眼睛,可能是在德國上學的緣故也可能是本性如此,克魯姆性格中有著在德國人身上常見的嚴肅,讓人不好接近,可是麵對他們承認的人卻會不吝於奉送他們迷人的笑容。
“果然是你,上次沒來得及詢問你的名字,那麼現在你是不是會允許我稱呼你的名字呢,當然我也非常希望你也可以叫我威克。”克魯姆熱情的看著流星,看那樣子仿佛恨不得擠掉他和流星身邊的人坐到他對麵去。
流星這時看著克魯姆的笑容似乎也想起了什麼,看著克魯姆的眼神也不像最初是那麼冷漠淡然了,他想起來了,說起來也是個很狗血的相遇,因為好奇麻瓜界的東西而偷偷跑出家的小男孩,遇到了猥瑣的壞人,結果被某個年級比他小一大截的男孩給救了。
“是你,”流星對他點了點頭,“我叫流星。”
克魯姆在得到流星的親口承認後也不再那麼激動了,恢複了他的尋常樣子,既不是冷酷嚴肅的樣子,也不是剛才那種激動的讓人大跌眼鏡的樣子,而是仿佛跟親近好友在一起時的溫和隨意。
“阿不思,那個男孩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嘛,看來威克多爾很是相處得來啊。”卡卡洛夫看著得意門生那副隻有在相熟的人麵前才會露出來的真實性格眼中精光一閃,沒想到這裏有人能這麼快得到向來警惕的威克的眼緣啊,想必那個學生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可惜卡卡洛夫並不知道威克多爾之所以對人很冷漠警惕都是因為小時候的心理陰影啊,也不知道唯一能治愈他著心理疾病的也正是那個當年救他於水火中的讓他很有好感的男孩。
鄧布利多笑的和藹可親樣,對卡卡洛夫的話沒發表什麼看法,在這方麵他和斯內普可以說是很默契了,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個前食死徒知道流星和斯內普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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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有話跟我說?”晚宴後,和斯內普一起回了辦公室的流星看著斯內普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好笑。
斯內普有些別扭的看著流星,不知道怎麼說才不會讓他誤會,“你和克魯姆是怎麼認識的。”斯內普剛說完想到這句話似乎有點像質問,忙又想解釋,“我不是想幹涉你,隻是——”
“嗬嗬,西弗,我明白的,”流星笑著阻止斯內普的話,心中對斯內普如此可以稱得上小心翼翼的對待而心疼難過,麵上卻不露分毫,“是我在受訓的時候一次去保加利亞救了他,隻見了一麵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記得我。”
斯內普眼神暗了一下就瞬間恢複正常,他們的談話中關於流星幼年時的那段受訓時光是他們共同的禁忌,輕易不會談及。其實嚴格上說應該是斯內普的禁忌,所以敏感的流星就從不去談及罷了。
“隻是這些嗎,西弗?”流星能感覺到斯內普要跟他說的事並不是和克魯姆有關的,之所以談及不過是想引起話題罷了,果然——
“不,我想,今天你也看到了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卡卡洛夫,不要被他的表麵騙了,他以前也是食死徒,隻不過因為出賣了一批食死徒才得到施放,所以…如果…那個人,回來了,他可能會是最危險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危,他能做任何卑鄙無恥的事情。”斯內普嚴肅的看著流星,心中最想說的那句重點實在很難說出口,可是他卻不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