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初一十五,按照宮規,太子都必須要留宿在太子妃的椒蘭殿,雖然冷淩燁十分厭惡江綰,可初一十五這兩日,他都會來。“這三年來,每逢初一十五,殿下是如何待我的,別人不知,青蘭,你又怎會不知?”江綰的聲音氣若遊絲。青蘭默默地垂下頭去。冷淩燁每晚過來,對於江綰而言都是一種折磨,他對她從無半分溫柔,哪怕臨幸她都是暴虐不堪,恨不得將她掐死在榻上。青蘭值夜的時候聽見江綰的慘叫隻能默默地咬住唇角。次日她總能看到江綰身上那蔓延全身的青紫和血印。“我乏了,你退下吧。”江綰朝著青蘭虛弱無力地揮了揮手,便又重新躺了下來。“您這高燒不退,不然奴婢去請太醫再來看看?”“不必了,若讓皇後娘娘知道,又要說我小題大做了。”江綰側轉過身去。青蘭還想要說些什麼,見江綰已經閉上了眼睛,隻好默默地退下了。江綰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亥時,嘴巴幹渴,剛準備喚青蘭進來拿水喝,就聽見外麵傳來了冷淩燁的聲音。“那賤人呢!速速把衣服扒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她身上!”冷淩燁的聲音裏夾雜著衝天的怒火。青蘭立即跪倒在冷淩燁的麵前,“殿下,太子妃受了鞭刑,身上疼痛難忍,又受了皇後娘娘責罰,現在高燒未退,十分虛弱,請殿下……”冷淩燁一腳就踢開了青蘭。“好大膽的奴婢,竟然敢攔住我的去路!滾開!”冷淩燁大步霍霍地就準備衝進江綰的寢殿,青蘭忠心護主再一次跪在了冷淩燁麵前。“殿下,求求您改日再來吧,太子妃真的身體不適,實在禁受不住……”青蘭跪在地上用力磕頭,把頭磕的很響亮,就連在寢殿裏的江綰都聽的真切。她知道青蘭是見冷淩燁一臉怒氣,猜想今晚自己必定會遭受加倍的折磨,這才敢以下犯上。“殿下,太子妃從未謀害過良媛的孩子,當年也並非太子妃陷害殿下,太子妃對殿下是真心的呀,殿下!請您明察!”青蘭痛哭流涕不斷地磕著頭,額頭上很快就滲出血來。冷淩燁的臉上沒有半分緩和的神色,“該死的奴婢,來人!”“青蘭,還不快讓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住殿下的路,還不快去長廊上給我跪著!”江綰的聲音從寢殿門口傳來。冷淩燁一抬頭就看見江綰扶著牆站在那裏,像是一個紙片,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似的。青蘭微微抬頭看著江綰,江綰給她使了個眼色,青蘭隻好乖乖退下,她知道太子妃是為她著想。“殿下,青蘭隻是心疼我體弱,並非有意冒犯殿下。”江綰撐著病體,艱難地說著話。冷淩燁大步流星走到江綰麵前,一把扯住江綰的寢衣,“說你賤,還真是賤的可以!不是說身子不適嗎?身子不適還想侍寢?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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